“也許人家有病呢!”
“我和她接觸好幾次,有病沒病我會看不出來嗎?我捉摸著,會不會是那個秦小姐被人強奸了,然後生下了雋雋,所以她才會這麼討厭自己這個女兒的。”女人陰謀論了起來。
“不管雋雋是誰的女兒,和我們都沒關係。”
“你個死鬼,動動腦子不行啊!我是怕那個男人接雋雋回去,又發現不是自己親生的,把火燒到咱家來。”
“燒不著。”
“和你說不通。”
之後屋內便沒了聲響,而布秋卻至從聽見那句“找人來害雋雋的”話,她便被震驚了。
年初,她和大姐無辜被混混圍堵,她懷疑是段雋雋的養母想要害段雋雋,可從剛才那女人的話裡,她卻得知並不是她所猜想的那樣,而是段雋雋的親媽想害段雋雋,這可真是讓人匪夷所思了。
她感覺自己一不小心,又窺探到了一個關於段雋雋身世的驚天秘密。
對於剛才女人所說的,秦小姐被強奸生下段雋雋的事,她不敢苟同。那個桃先生她見過,不管內在的還是在外的,他的條件都十分出色,再加上他那種上位者的氣息十分強烈,讓她有理由相信,他不可能讓自己戴綠帽,也沒有女人敢幫他戴綠帽。
所以,對於段雋雋的身世,她更趨向於這裡麵有個一段,你愛他,她也愛他,兩女掙一男,然後掉包情敵孩子的狗血劇情。
但不管是那種,這對受害人段雋雋來說卻是非常殘酷的,從小認賊作母,最後還被自己認為的親生母親傷害,這是多麼殘忍的事情。
她覺得要是段雋雋回到那個女人身邊生活,恐怕不死也要瘋了,隻希望那個桃先生能保護好她了。
可惜了,她現在也見不到那個雋雋,否則她也可以給她提個醒。不過,恐怕就算她提醒了,大概她還不一定會信她。
唉!這懷揣這彆人身世之謎,卻不能告訴當事人的感覺,真不好受。
布秋搖了搖頭,甩掉有些低迷的情緒,隨即抬腿便想離開,可剛走沒兩步,她又想起一事,那就是為什麼她覺得她們的聲音很耳熟。
為了找到真相,布秋立刻改變方向,轉身來到這棟瓦房的正前方。
布秋並沒想要正大光明的拜訪那兩人,她隻是想要趴在牆頭偷看兩眼那對夫妻,直覺告訴她,一定要搞清楚她們是誰,否則心緒難寧。所以最後她一鼓作氣,爬上了這戶人家的院牆,探出一顆漆黑的小腦袋,便一直緊盯著眼前的大門口處。
這一盯就是一小時,直到布秋被中午的太陽曬的七葷八素,想要改天再來的時候,一個女人終於緩緩的出現在了布秋的視線中。
見女人終於肯出來了,布秋立刻凝神望去,入目的便是一張普通的臉頰,以及遍布她整張臉頰上斑點。可沒有密集恐懼症的布秋見了,卻忽然全身一軟,摔
倒在地,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