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還是覺得可能又是自己的蝴蝶效應,但她還是不想理她,乾脆甩開她的手,結果卻不曾想,自己還未出全力,段子晴被她甩出去好遠,直接撞倒在木門上,發出一陣“碰”“啊”的巨響。
布秋聽見了,側身睜開眼睛,便見段子晴正坐在地上,捂住手臂,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眼裡還掛著一
行要掉不掉的淚水,讓人見了都不由心生憐惜。
可惜,現在看見的卻隻有布秋這一個深知她真實麵目的人,所以她那副小白花的模樣,不僅絲毫沒勾起她的同情,反而讓她厭惡至極。
“布秋,你為什麼那麼用力,你為什麼總要傷害我,昨天晚上也是,現在也是,我到底那裡對不起你,讓你這麼對我?”段子晴滿眼控訴,聲音尖細洪亮,好似布秋是個薄情寡義的負心漢,而她是被她欺騙感情的癡情女。
嘔!請原諒她無法理解段子晴的腦回路。
布秋被她看的惡心不已,乾脆坐起身甩了甩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心裡暗暗諷刺道:“演的不錯,可惜了,隻有她一個觀眾在。噢!也許她還想要吸引段大牛來圍觀,那她也太蠢了,沒看見剛才段大牛急哄哄的去找田大娥算賬去了,現在他可沒功夫來管彆人。“
這麼想著,布秋好似耳尖的聽見樓上有悶哼聲響起,看來田大娥是被堵住嘴暴打了。
也是,今天她可是把段大牛好不容易經營起的慈父好名聲給毀了大半,又把他的腦門給開了瓢,按著段大牛那睚眥必報的性格,怎麼可能輕易放過田大娥。
何況段大牛可是個,獨獨就喜歡對田大娥暴力的人。唉!也不知這田大娥到底是那裡讓段大牛看不順眼,一年到頭,田大娥總要被段大牛暴打幾回。可田大娥也賤的很,打都打不走,反而更是緊扒著段大牛不放,可能是舍不得現在的生活,也有可能是看中段大牛的錢,不管她看中啥,反正她們兩個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和誰也沒關係。
唯一讓布秋期待的便是,這次田大娥要在床上趟幾天,多的是肯定沒指望,段大牛下手還是有分寸的,一天應該是有的。
看來,明天她可以快活的過一天了,真是美好的明天啊!
布秋盯著段子晴魂遊太虛,坐在地上裝可憐的段子晴,見她好半天沒反應,氣的差點咬掉一口銀牙,心想:“這個布秋為啥總不按她的劇本演啊!還有,大
伯為什麼還沒出現啊!現在要讓她怎麼演下去啊!”
但一直這樣下去也不行,畢竟地上很涼,她可不想生病,於是,隻好繼續佯裝可憐道:“布秋,我是真的把你當妹妹看的,我今天去縣城還給你帶了禮物呢!可我現在被你推的撞在門上起不來,你能不能扶我一把?”
布秋聽了,思緒回籠,冷冷淡淡道:“我沒用多大力氣,還有,無功不受祿。”說完,她接著又重新躺倒在床,側身背對著段子晴,也不管身後已經被她氣的麵目扭曲的段子晴,是用多麼怨毒的眼神盯著她。
今天她真是累了,先是反擊了下段大牛夫妻,然後又遇到一個神經病乞丐,現在又被段大牛拉著刷了好幾次他的慈父形象,現在好不容易可以安心的趟一趟,她真不想和段子晴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