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布秋就意外了,他們長的像,名字也是一字隻差,怎麼會不是兄弟呢!忽的,布秋腦中靈光一現,想到了某種可能,頓時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喃喃自語道:“不會吧!難道是父子關係,可是李星光也太年輕了吧!”
旁邊正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好友真相的李亮光聞言,當下便是臉色一白,手中的筆狠狠的戳著本子。
布秋見狀,心下了然,看來真的他爹。
哦買嘎,新來的班主任居然是她同桌親爹,還是那麼年輕的親爹,好刺激,好驚喜。
“你彆告訴彆人。”李亮光彆彆扭扭的湊到布秋身邊,小聲說了句。
布秋無語的看著他,心說,“老弟,這哪裡需要我說啊!光是看你們的長相,還有名字,這不是親兄弟就該是親
父子了。”正當布秋暗暗吐槽時,李亮光又拋出一個重磅炸彈,轟的布秋七葷八素。
“他和我媽沒在一起。”這即失落,又幽怨的語氣是什麼鬼,難道他親爹拋棄他們母子,另尋第二春去了?
“為什麼?”布秋瞬間脫口而出,好在沒有爆出無可挽回的話語,看了看四周,見同學們都驚訝的看了過來,布秋尷尬的轉了轉眼珠。
“你們說什麼偷偷話啊!為什麼不跟我說啊!我也想知道。”右側的段圓圓見布秋和李亮光交頭接耳的說著悄悄話,卻沒帶上她,心裡感覺自己這是被孤立了。
李亮光不想讓大家知道他親爹是班主任,布秋也不想強人所難,於是轉移話題道:“我們再說,李老師長的不帥,”
“哦!不帥也沒關係啊!李老師說話那麼溫柔,回答不上問題也不會罵人,多好啊!”段圓圓已經進化了,從顏控升級成聲控。
“關鍵是他講的也很好。”布秋朝李亮光眨了眨眼,側身對段圓圓道。
“嗯,就是,講的比老巫婆好太多,我想我今晚可以再多吃兩碗飯了。”
“…”
與此同時,段山鎮鎮長書房地麵上,正癱坐著一個悲痛欲絕的婦女,她一邊哭著,一邊述說著她的不易。
“我和大牛結婚這麼多年,一路磕磕絆絆,過的好不容易,先是久久無法生育,後來好不容易生了一個兒子,兒子卻是個傻的。要不是大牛不嫌棄,還努力掙錢養家,我和兒子也活不到現在。以前我常常聽大牛說他和鎮長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很好,半夜三更總愛去。”
田大娥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對麵木製靠椅上的中年男人給打斷了,這男人長的其貌不揚,丟在哪裡都是沒存在感的,可卻是段山鎮的鎮長段大麥。
“大妹子誒!以前的事就爛肚子吧!不是我不想幫大牛,大牛為咱們鎮上也貢獻了很多,可是前幾年嚴打的很厲害。你家大牛也是糊塗,這個時候去放啥火啊!還被牛脾氣的段天祥給抓了正著,不判他死刑就是燒高香了。”段大麥也是頭痛啊!嚴打才剛剛過去了,這段大牛就搞出這樣的大事情,這讓他怎麼幫嗎?雖說是一起偷雞摸狗過長大的兄弟,可他們已經幾十年沒來往了,現在不能為了救他,便把自己給搭上啊!
田大娥見段大麥還是一臉為難,眼淚流的更凶了,“鎮長隻要你願意幫我把大牛給救出來,我願意拿出我們家所有的家當。”
段大麥一聽著話,楞了楞,這段大牛的家產卻是讓人心動,聽說有十幾萬的存款,這筆數字可不小。
“這個你再讓我想想,你回去吧!”猶豫了片刻,他還是決定在衡量一番。
“鎮長,我和兒子不能沒有大牛,如果他真的沒了,我們也就隻能找個地方吊死了。希望鎮上可以看在我們可憐的份上,幫幫忙,哪怕傾家蕩產,隻要大牛回來,你讓我們找個地方躲起來都行。否則,我和兒子就活路了啊!嗚嗚嗚…”說到最後,田大娥還真啜泣了起來。
段大麥這些天沒少看她哭,都不耐煩了,揮了揮手,開始趕人,“你想讓大家聽見你來求我,就大聲的哭吧!”
田大娥一聽著話,當即收住了哭聲,眼眶紅紅的看著段大麥,低聲下氣道:“我不哭了,你彆不幫我救大牛,我和家沒大牛就沒活路,求求你了鎮長。”
“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從後門離開,記得彆讓人看見了。”
“知道了。”說著,田大娥慢慢站起身,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