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
趙來弟又在撒潑打滾,做為她的丈夫,兒子都唯恐避之不及,紛紛有多遠站多遠,生怕被趙來弟逮住,到時他們是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更何況根據他們多年的經驗之談,每次老婆(母親)撒潑,那都是因為她想要達成某種目的,隻是這次她想要針對的是彆人而於。
至於自己老婆(母親)所說的偷肉,他們都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人家劉小妹兩人從進了廚房就沒出來過,怎麼可能偷東西出去?這明擺著是自己老婆(母親)想要汙蔑弟妹(嬸嬸),好達到什麼目的。
雖然,對於老婆(母親)的這種行為他們無法認同,可是他們畢竟才是一家人,怎麼也不可能去拆穿自己老婆(母親),要是他們這麼乾了,老婆(母親)肯定又會要死要活的威脅他們,他們真是怕了她。
站在劉小妹身側的布秋發現了大伯一家三口的反常舉動,心裡微微詫異,同時意外發現大堂哥並不在他
們的行列中。
至於,這突如其來的插曲,布秋現在也是一頭霧水,想不明白,這好端端的怎麼就說她們偷肉呢!
一頭霧水的不僅是布秋,就連布春,劉小妹更是一臉懵逼。劉小妹理不清趙來弟所說的偷肉是什麼意思,可她也知道一但讓她們家背上“偷竊”二字,恐怕以後她們家彆想在村裡做人。於是,剛聽到趙來弟的話,劉小妹立刻便解釋起來,“大嫂,我們就是吃了兩塊糯米餅,什麼叫又吃又偷?什麼意思?”
“還給我裝糊塗,今天我家就請了你一個家過來幫忙。早上我買了一盆五花肉回來,放在屋裡,準備等下午讓你做醬蒸五花肉,剛才我去看,盆裡麵一塊肉也沒有,不是你們偷了還能是誰?”想到劉小妹現在的舒心好日子,在想到自己為娶一個兒媳婦就傾家蕩產,後頭還有三個兒子等著,趙來弟的心頓時不平衡了起來。
憑什麼她劉小妹就這麼好命,丈夫疼愛,女兒能乾,每天躺在家裡都有錢花,而她累死累活還過得如此
辛苦,這賊老天太不公平了。
一直注意著她一舉一動的布秋當下便捕捉到她眼中的嫉妒,心下並不驚訝,甚至還有了點猜測,在等她發現,趙來弟那湛藍色棉衣袖口處一點鮮白的油漬後,布秋已經確定她是要搞事情了。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想乾嘛,是想敗壞她們家名聲,還是想要謀取什麼利益。應該是屬於後者,畢竟她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
看來自己還是要去找找那盆肉,最好是先去自己家,然後再來大伯家,雖然覺得自家不太可能會有,可還是要以防萬一。這麼想著,布秋便偷偷從廚房後門溜了出去,直奔自己家而去。
“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好不容易湊夠兒子娶媳婦的錢,結果席麵的主菜五花肉卻沒了,要是親家看見,我家連份像樣的菜也沒有,不結這個婚可怎麼辦啊!嗚嗚嗚…”趙來弟說著說著便大聲的啜泣了起來。
從鄰居家扛著桌子回來的布風,一進家門便聽見自己母親這話,趕忙放下桌子跑到趙來弟麵前,蹲下身子莫名道:“媽,你這是在什麼意思?誰不結婚?”
趙來弟見大兒子回來了,二話不說,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哭的更加撕心裂肺,聞聲而來的眾人看見了,皆是目瞪口呆。
突然被母親強摟住的布風,此刻臉色已經紅成猴子屁股一般,心裡對於母親此刻的行為接受無能。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他早就成年了,馬上就要娶媳婦了,可母親還是動不動就摟住他,還讓外人看見,他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嗚嗚嗚,我可憐的小風都已經快二十了,好不容易找到媳婦,結果卻被你們家給搞砸了,要打一輩子光棍。小妹你們的心怎麼如此黑啊!我讓你幫我家掌廚,可不是讓你來我家偷肉,破壞你侄子結婚的。”用力勒緊掙紮著要離開的兒子,趙來弟哭的眼淚鼻涕橫流,嘴裡還不停的給劉小妹潑臟水,“咱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我也不說彆的,隻要你把我家的肉都還給我,我就當這事沒有發生。如果你不還,非要讓我家小風結不成婚,我就吊死在你們家門口。”
趙來弟最是喜歡用死來威脅彆人,這招她在家裡百
試百靈,每次她一開口要死,丈夫和兒子立刻便對她言聽計從,所以她覺得劉小妹也肯定會被她這話嚇的無話可說,最後任她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