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知了鳴叫不斷,可房間裡緊緊相擁著的兩人,卻聽不見外麵一絲的動靜,他們身體緊緊相貼,心跳對壘,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布秋緊鎖著眉頭。
上次解藥過程,她的神智並不太清醒,現在這麼清醒的時候被易井南這麼抱著,她能容忍兩分鐘不開打,已經是極限了。
不過,想到剛才對方看見她那情不自禁,就流露出來的深情悸動,布秋頓覺自己是被雷劈了。
所以……大家都沒說錯,他真的有可能是喜歡她的嗎?
這怎麼可能啊!他可是易井南,那個高貴的目中無人,隻可遠觀不可褻瀆的高冷男神啊!
她何德何能,能有這個魅力讓他喜歡啊!會不會是她剛才眼花了,他隻是吃錯藥了,搞錯對象了?
肯定是這樣的,否則為什麼他一直不說出來,還處處和她作對?
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他的深情絕對不是因為她,他的溫柔也絕對不是因為她。
誒!自己乾嘛要庸人自擾啊!自己本來就對他這樣款招蜂引蝶型的男人沒有興趣,他情深似海和她有啥關係?為啥要拿她當替身啊!
但話又說回來,他確實救了她兩命,還被她給睡了,欠下的恩情,哪怕就是應他所求,拿自己的身體,感情去還,恐怕她都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欠債的人就是這樣的心虛氣短,沒有辦法,誰叫她這次是睡了人家,如果不牽扯到這點,也許她還能厚顏無恥的說用其他東西償還,可她睡了他是不爭的事實。
思緒混亂中,心情也更加不耐了起來,抬手看了看時間,好樣的,已經五分鐘了,她既然能容忍易井南抱著她過了這麼久,看來她這是已經不敢反抗了。
“喂!抱夠了沒?”布秋抬手拍了拍易井南的腰枝,話音未落,便聽見對方倒吸一口涼氣,扶著腰倒在了她的實木大床上。
“……”布秋見了,再次懵逼了,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想了想自己剛才的力道,好像沒太重吧!那怎麼把人家腰給打疼了?
看著對方那滿頭大汗,不似作假的模樣,布秋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你腰受傷了嗎?”
深吸一口氣,易井南把埋在被單上的俊臉露出來,努力扯出一個蒼白的笑容,回答道:“以前傷過2次,上次又縱欲過度,現在舊病複發。”說到後麵,易井南的俊臉刹那間變的緋紅,眼神也變得嬌羞閃躲。
“……”布秋見狀再次被雷劈了一般,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儼然成為了一根木頭樁子,腦中一直回蕩著他那句“縱欲過度,縱欲過度……”
媽媽呀!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丟人了。布秋耳朵已經紅的滴血了,黑曜石一般明亮清澈的大眼,也有些不敢直視下麵那雙氤氳的星眸。
“那……那你要不要緊,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布秋僵硬的舌頭開始打結,看著對方屈膝扶腰的呻吟著,更加慌亂起來。
如果她沒理解錯,對到的腰疾複發就是因為她強睡的緣故,她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