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沒有嬌羞,也沒有反抗,隻是低頭看著交纏在一起的雙手。這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十指緊扣,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她們之間有了一條很緊密的線,連在了一起,意外的是她還並不反感。
布秋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了,怎麼可能因為他的一個動作就不想打他,這很不對勁,她自問不是那種,隨便兩下便能被人給撩撥到女人。可是剛才她確實被對方那一個溫柔的十指緊扣,搞的心尖亂顫。
她有點慌,這種不該有的感覺太讓她陌生了。急切的抽了抽手,可惜沒能抽出,隨即又伸出左手推了推對方,結果易井南卻蹦出一句讓她吐血的話,“乖,現在不能給你睡,摸可以。”說完,他還主動扯開自己的白色襯衣,露出他那傷痕遍布的白玉胸膛。
布秋看見他胸膛上麵又是牙印,又是抓痕的,耳朵再次紅透,心裡也是愧疚無比。她沒想到自己當初那麼癲狂,不顧及他的感受,完全把他當成了泄欲工具。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他身上的傷痕都沒好,可見當初她下手有多重。
“還疼嗎?”一一掃過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布秋眼神全是愧疚和不忍,抬了抬手,本想撫平他的傷痛,但卻又很快退縮了回去。
“已經結疤了。”易井南見了,眼底暗藏著晦澀的星光,聲音透露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
“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抬起愧疚的眼眸,布秋一手抓住易井南的衣領,嚴肅認真的道歉。
可她話音剛落,便見一張俊臉在自己眼前放大,呼吸被奪,一張冰涼的紅唇開始碾壓吸允著她的櫻唇。
布秋再次死機,本來愧疚的無以複加的心情被對方這麼一搞,瞬間消失,腦袋蒙圈,無法思考。同時也忘了掙紮反抗,可能是因為她對易井南的愧疚太多,所以在無意中開始容忍他的冒犯。
“這一吻就當償還你在我身上留下的這些痕跡,你不用愧疚。”不舍的鬆開那張香甜柔軟的櫻唇,易井南眼眸深深的注視著布秋。後者聽了,感覺這話很是耳熟,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上次她也是被他強吻說是抵債了。
怎麼辦,她既然詭異的又有些感動了。
她是不是吃錯藥了?被強吻了不開打,居然還被感動,她這病的不輕啊!
“布秋,今晚我能睡在這裡嗎,我腰疼不能動。”
突然的問話驚的布秋有點茫然,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美顏,布秋沉默了半響,而後麵無表情道,“我打地鋪。”說罷,便想起身,可還沒起來便又被對方強勢摟進懷裡,而且,好死不死的,因為倒下的方向不對,導致布秋的臉頰直接貼在了對方那傷痕累累的胸膛之上。
肌膚相貼,兩人心神皆是一震,不同的是,一個是僵硬,尷尬,一個是獸血沸騰,想乾壞事,布秋自然是屬於前者。
“我還沒洗漱怎麼辦,布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