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秋,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有時間和男人在大街上溜達,都沒時間出來和兄弟我喝酒聊天,見色忘義的女人。”狠狠地瞪了易井南一眼,劉雲滿是不忿。
這幾年他想見布秋還真是越來越難,加上他又去了外地上大學,他們一年也見不了幾次,兩人的關係也漸漸地疏遠起來,這讓劉雲很不滋味。
想當初,他們可是要以身相許的交情,自從布秋去了深市,他們的關係直線下降,他真是失落極了。
意外遇見核桃樹,布秋有點驚喜。但她並不想上新聞,側身退後兩步來到小巷口的電線杆後麵,看著跟過來的劉雲,勾唇調侃道,“本來就比我老,再生氣,老的更快,下次遇見,也許我就要稱呼你為叔叔了。”
她這話一出,劉雲當即惱羞成怒,頗有種炸毛的既視感,絲毫沒了剛才的沉穩老練。
“要說老,我能有易井南老嗎?你站在他身邊就像他女兒,一點也不般配。”劉雲絕不對不會成認,她們此刻看起來就像天上的神仙眷侶,太般配了,般配的讓他有種閃瞎狗眼的感覺。
誰叫他最討厭的就是易井南這個程咬金呢!要說他為什麼這麼討厭易井南,那就不得不提到三年前布秋回到南市創立總部那會兒。他為自己這老個老朋友接風洗塵,請布秋過來吃喝一番,互訴分彆多年的離彆之苦,正當她們喝的臉紅耳赤,勾肩搭背,交頭接耳,高興的不要不要之際,易井南這個討厭鬼,突然出現還一個手刀就把他給劈暈。
如果你以為隻是這樣就讓他這麼生氣的話,那你就錯了。
他之所以現在看見易井南就如此氣憤,是因為當初他不僅被易井南給劈暈了,最讓他羞憤難當的還是,易井南請了三個陪酒女去照顧他,要不是他醒的及時,恐怕他晚節不保。
這個卑鄙小人,無恥之徒,他絕對不會讓他如願勾搭上布秋的。
是的,他知道易井南一直喜歡布秋的,事實上,隻要見過易井南望向布秋那癡漢的眼神,誰都不用揣測,就會知道他的真實意圖。
可怪就怪在,當事人布秋不管如何,好似都發現不了他的心意一樣。
一個星期前,他聽說布秋差點出事,打電話過去關心,也沒聽出布秋對易井南有啥改觀的態度。
當時,他還暗暗高興,覺得布秋一直無視易井南,簡直不要太爽。
可就在剛才,他看見了什麼?他居然看見她們手拉著手,走在街邊。特彆刺目的,還是那個卑鄙小人,笑的一臉春心蕩漾的表情,讓他怒不可遏。
王八蛋,這個小人肯定是使用了陰謀詭計算計了布秋,否則按照布秋那個情商,怎麼可能會和他手拉手,哥倆好的漫步在街頭。
作為專業的宅女,布秋除了上學,商業洽談,都不會出現在外麵,可今天她打破了以往的習慣,居然帶著讓他厭惡的易井南溜達了出來。
不行,他不能讓自己的好朋友被那小人給欺騙了。他一定要當眾,揭穿他陰險的麵目,讓布秋遠離他。
接收到來自劉雲的深深惡意,易井南挑了挑眉,抽手突然摟住布秋的腰,睥睨著他淡然道,“你的嫉妒我看見了。”
“你……你居然抱著布秋,拿開你的臟手。”劉雲見易井南居然明目張膽的樓著布秋,目眥欲裂,咆哮一句,這才向布秋告狀道,“布秋,你千萬彆被他給騙了。三年前,我為你接風洗塵那天,是他把我打暈,把我扔進了女人堆裡,他不是個好人。”
“你有證據?沒證據就是汙蔑,我可以告你。”易井南毫不畏懼的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