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當她得知她居然是被遊知行和遊雋雋一起暗害的後,她是震驚的。
因為不管是遊雋雋,還是遊知行,她自問對她們都是不錯的。就說遊雋雋,要不是因為她,她可能還會早死,更不可能被找回來。
可是就算如此,她還是對她下手了,一個個的全都因為易井南瘋魔了一般,為了愛情不擇手段。
果然男人長的太好也是個禍端,現在她已經可以想象到自己未來五年,將會麵臨多麼可怕的挑戰,一不留心可能就嗝屁,領盒飯了。
真是太命苦了,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原以為可以瀟灑走一回,結果卻要處處提防,時時警惕,大概沒有那個重生女比她還悲催的。
咬了咬後槽牙,布秋乾脆扭頭看向窗外,在看易井南那張,令天地失色的俊臉,她怕自己控製不住會糊他一臉口水。
收回手機,易井南敏銳的感覺到布秋又不待見他了,小心翼翼的朝著她靠了靠,直到兩人大腿相碰,溫度互傳,布秋挪了挪腿,他才委屈巴巴的停下來,對著布秋收呼喚道,“親愛的,你怎麼了?”
他話音未落,布秋全身已經泛起起皮疙瘩,原諒她是個糙漢子,哦不,糙女人,實在是接受不了“親愛的”三個肉麻的字眼,這會讓她惡寒不止。
布秋至今還記得,她上輩子看見電視裡的女人嬌滴滴的呼喚男人“親愛的”曖昧畫麵,每次聽見,她就止不住的惡寒,原諒她沒有浪漫細胞,她就是個糙老爺們的心。
布秋搓了搓自己的手背,並未理睬對方,後者見了,又附身對著她的耳朵吹起熱氣,“親愛的……”
魔音入耳,布秋頓時打了一個機靈,敏感的耳朵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推開對方已經靠近的身體,布秋瞪著易井南厲聲道,“有話好好說,彆邪裡邪氣的,正經點。”好吧!她就是個古板,無趣的女人。
已經練就一身鋼筋鐵骨的易井南聽了,不僅不失落,反而覺得此刻的她無比可愛。
你想想看,當一個精致可愛到極點的女人,板著臉,瞪著眼,要求你正經說話,你不覺得好笑才有鬼。
布秋見他笑的更加放肆,繼續虎著臉,問道,“解釋一下,三年前,你到底乾了什麼好事?”
聽到布秋提及三年前的事,易井南一點也不慌,握住布秋的手便羞羞答答的說道,“我喜歡你。”
“……”什麼鬼,好端端的他表個錘子白啊!布秋臉色閃過一絲尷尬,耳朵又紅了一分。
特彆是看見易井南那個嬌羞不已的模樣,布秋覺得這人恐怕是有精神分裂症,否則一個超凡脫俗,一個單純如兔,是如何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的?
“其實,我很早就喜歡你,可那時你以為我喜歡男人,一直對我避之不及,把我當成了瘟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