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不是布秋搞的鬼,他覺得不太可能。
不說他們產業不掛鉤,就說他們以前也沒有任何矛盾存在。
難道隻是因為他女兒和她鬥了兩下嘴,就要這麼打擊報複嗎?不能啊!圈子裡的人都說布秋大度,待人厚道,好些和她合作過的老總,對她評價都很好,沒有人說過她小肚雞腸。
再說了,時間也對不上號啊!除非她能掐會算,早就知道他女兒今天會得罪她,但這有可能?
宋萌萌的父親最終還是對布秋留下了一絲懷疑,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想辦法如何解決眼前的難題,工廠已經被封檢查,很多貨品麵臨下架退款,操作不好,他家公司即將麵臨著巨大的損失,說不定也會像那些對上布秋的公司一樣,直接破產倒閉。
隻要想到這個後果,宋萌萌的父親心肝脾肺腎都疼的直抽抽,然而這一切的禍源,又好似就是他疼愛了十多年的寶貝女兒給帶來的。這麼想著,他直接便把自己的寶貝女兒罵了狗血淋頭,還禁止了她的自由,省的她又出門闖禍。
布秋可不知道宋家出事,她被懷疑了,現在她正被一個消息給砸暈了。
“什麼?小冬不見了?什麼意思?”牢牢抓住手中的諾基亞,布秋滿眼的不可置信。
在她身後站的筆直的易井南聞言,急忙上前兩步,扶住布秋的肩膀,滿臉關心的看著她。
“怎麼會?出門前我不是叮囑她要小心的嗎?怎麼還會出事?”右手狠狠拍了拍桌上正在批閱的文件,布秋滿眼焦急。
昨天,布二強終於擠出時間,打算去幫嶽丈老兩口,去了石鎮和韓老六家洽談取消劉小米的婚約,布冬得知後,當即鬨著要去瞧熱鬨。
布秋聽聞就反對過,原因無他,而是石鎮是南市罕有的依山而建,山巒重疊之地。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她一直深以為然。然,布冬死活不聽勸告,非要去看看熱鬨,還說她太過小心謹慎,活著太累,讓她灑脫快活些。現在好了,她終於把自己給折騰丟了。
“好,我知道了。”掛了電話,布秋隨意收拾了兩下桌上的文件,撥通了內線,對自己的女秘書交代了兩句,而後便朝著公司停車場趕去。
期間,易井南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布秋,直到上了車,易井南才找到機會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易井南伸出修長的手指,溫柔的幫她理了理額前一絲半長不短的秀發,那輕柔的舉止,關懷備至的語氣,任憑那個女人瞧見了,都會瞬間溺斃。
可惜,布秋此刻不再狀態,正滿心滿腦的擔心布冬的安全,所以絲毫沒有在意他的舉動,也沒察覺到他的溫柔,拿著手機便再次撥通了布二強的電話。
“說說,到底怎麼不見的?”雖然布秋知道自己趕過去,也不一定就能幫的上忙,但她還是想要親自去找找布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