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冬聞言這才想起,這裡還有一個和她同甘共苦,喂血救她的好心人。
轉身尋找了一下,她隻找到一個倒地不起,瘦如麻杆,衣衫破爛,黑如鍋底的可憐男人。
在他的周圍還有一些瓷器碎片,其中一個碎片上麵鮮紅如漆。
“喂,你怎麼樣了?你彆嚇我啊!”說著,她忽然停頓了下來,轉身朝著錢國強求救道,“錢大叔你救救他,好不好?他是因為我才這樣的。”
錢國強見狀,隻能朝身後一個精瘦男人示意了一下。
後者見了,立刻出列,拿下身上的背包,拉開拉鏈,拿出一係列的外傷用品。
可能是那人命不該絕,在用了藥包紮後,那人的手臂便沒在血流,期間還醒過一回,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什麼,然後再次陷入昏迷。
精瘦男人告訴布冬,那人隻是因為失血過多,養養就行,這才讓布冬安心。
布冬雖然被逼著喝了他兩口血,但她認為對方也是為了救她,就和割肉喂鷹的傳說一樣,認定了對方心善,是個好人,所以並沒有丟下他,而是拜托錢建國把他一起帶了回去。
與此同時,布秋獨自一個人已經出發去了大悅山,而布二強也花重金找到了五個拿著棍子的男人,追了上去。
可能是布秋走的太快,布二強走了一個多小時都沒能追上布秋。
而布秋了,可能好運又回到了她的身邊,登山期間,除了遇見幾條出來散步的蛇,一路上也算是有驚無險。
可是,就在她剛想踏上山頂,窺見前方模糊的景象後,她整個人就傻了。
為啥呢!自然是因為眼前的景象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布冬被綁,綁匪嚴陣以待,等她入甕。
擺在她眼前的,卻是兩對人馬正在拚殺,雙方不是刀子就是手槍,搞成二戰前線,激烈異常。
“什麼情況?”布秋有點但反應不過來,但危機感,促使她快速的找到顆大樹隱蔽身形。
那兩方人馬正在真刀實槍的乾,她這個炮灰上去就是送死。
再說了,現在天才蒙蒙亮,她都沒能看清那兩方人馬到底是誰,更不能平白送死。
半小時後過去,打鬥漸漸停歇了下來,一方人馬大獲全勝,布秋不敢再明目張膽的探出頭窺視,隻能一動不動的貼在樹乾上。
“少爺,一共八人全死了。”一道暗啞的聲音響起,布秋聞言一愣,居然是他,那麼那個少爺,難道是易井南。
這麼想著,布秋還是沒有衝上去。
“凡事想要害布秋的人,都是我的敵人,全都丟下去喂狼。”易井南冰冷徹骨的身音響起,布秋卻不覺得殘忍無情,反而感覺溫暖。
原來真是他,可是他怎麼會知道這裡有人要害她?布秋的心在這一瞬間又些亂了,可是麵上依舊啥也沒有。
待他們一群人下山,走出去一段距離後,布秋這才緩緩的從樹後走了出去。
沒有發現布冬,這是好事,這證明布冬也許並未落在他們手裡,可是意外發現易井南這般待她,她心裡又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