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西沉,南市破舊的老街路邊,一位鄉下農婦裝扮的老女人,正緩緩的走到了報刊亭旁,“來份16,17號的都市晚報。”
報刊亭的老板聞聲直直身體,一言不發,眨了兩下眼皮,然後拿出兩份報紙遞給了她。
老女人伸出一雙黑黃但沒有褶皺的手,付了錢,轉身便離開了這裡。
路上,老女人還特意翻了兩張報紙,拿出自己口袋裡的鋼筆隨意圈了兩個位置,然後朝著南市老街小區而去。
南市老街,顧名思義,就是老舊的街道,這裡的房屋十分陳舊破敗,裡麵人口密集,巷子縱橫交錯,不是常住這裡的人,很難辨彆清方向。
老女人顯然對這裡十分熟悉,隻見它七拐八繞的來到了一戶人家的窗台旁,想也不想,便把兩份報紙從縫隙中塞了進去。
正當她轉身離去時,老女人卻發現她撞到了一個人,抬頭一看,眼神當即一縮,一言不發的便想逃跑,可她一個女人,如何比的過訓練有素的壯漢,還沒跑兩步便被人給抓住了。
“救命啊!有人耍流。”老女人見自己被抓,當即扯著嗓子大叫,可還未叫出口,便被壯漢捂住口鼻,迷暈抗走。
“毛哥,這就那女人?你沒抓錯吧!不是說是才二十幾歲嗎,咋這麼老?”壯漢把老女人丟進麵包車,一位下巴長痣的小夥伴湊過來,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信,你掀開她的衣服看看。”壯漢不予理會,自顧自的綁好老女人,這才摸出手機,準備給老大回個電話,可他剛掏出諾基亞,便被小夥伴嚇了一跳。
“哇!好白,好嫩,肯定是那狡猾的娘們了,我的媽呀!她本事不小啊!難怪,乾了這麼多壞事,我們都抓不住她的把柄,這回她可真是插翅難飛。”下巴長痣男還真掀了掀老女人的土褂子,入目的便是白花花的一片,白的晃眼,“喪儘天良的東西,好好的工作不乾,非要助紂為虐,害了一個不算,還害一窩子,我就沒見過這麼狠心的女人,呸!她自己不就是個女人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
下巴長痣男雖然因為傷殘退役了,可他的心還是向著國家,向著人民,一頭熱血在身,哪裡可能忍受的了這位犯罪分子,吐她一口痰都還算他大度了。
說到這位犯罪分子,就不得不提到,這位犯罪分子的罪行,這個女人名叫春花,對,就是這麼一個樸實的名字,讓人聽了頓生好感。而且她本人確實是從農村出來的,不過,名是好名,可這人做下的事卻都不是啥好事,像什麼拉皮條,脅迫她人賣淫,賣春藥,這都是她的拿手好戲,上次布秋中的藥,就是從這位手中流出,她也算是和桃眉唯一直接接觸過的一個證人。
“所以說啊!寧可得罪老大,也不能去給布小姐下絆子。”壯漢吐槽了一句,撥通了自家老大的電話。
與此同時,站在首都大學校門口,靜等布秋放學的易井南,突然發覺自己褲袋裡的手機響了。
“喂。”
“……”
“必須讓她招供出桃眉,她也該去鐵門裡麵旅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