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自己房間睡。”從浴室出來的布秋,一進自己臥室,發現自己薄被裡正卷縮著一個不明物體,嘴角抽搐了一下,過去拍了拍不明物體。
不明物體不動如山,依舊儘職儘責的扮演者死物狀,布秋見了,轉身回了衣帽間換掉浴袍。
“雖說我們是男女朋友,可也沒必要直接同居吧!還有,今早你不是說你腰疼嗎?”掀開薄被,布秋坐到了床上,推了推裝死的某人,結果觸手的卻是一片溫熱的肌膚,布秋定睛一看,好家夥,這小子已經脫光躺在了這裡,隻留了條褲衩在身上。
布秋無語望天,心想開葷的男人就是不一樣,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那檔子事。
添了添唇,其實布秋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再戰幾回的,不過,他的腰恐怕不行。
“乖啊!等你腰好了,我們在親熱,暫且忍忍。”自昨日從裡到外,接受了易井南後,布秋也不覺得和他滾床單膈應了,反而覺得十分讓人動情,那種感覺就跟飄進雲端,吸了白粉一般,食髓知味,特彆是一直作為主導方的她。
甩了甩一頭的濕發,布秋看著依舊用背對著自己的男人,隨即伸手幫他開始按摩起來,按著按著,布忽然想到一事,開口道:“蘇青越,蘇青鬆,他們不會是親兄弟吧!”
正舒展身體,趴在床上任由布秋動作的易井南聞言,身體一僵,而後囈語道:“堂兄弟。”
耳尖的布秋聽了,心想果然如此,難怪易井南總能找到她的位置,原來是她的身邊有個叛徒。
久久不見布秋下重力氣,易井南扭頭看了看布秋,隻見她的眼底一派清明沉靜,不由心慌道:“你不生我氣?”
布秋搖了搖頭,輕聲道:“要是在以前,一定是會生你氣的。”
布秋這人其實並不小氣,一些雞毛蒜皮,情節不嚴重的事情,她一般都不會在意,特彆是知道易井南,之所以會那麼做是因為想要勾搭她,這心裡更責怪不起來。
“為什麼?”易井南緊了緊手下的床單,眼神諱莫如深。
“當然是因為我喜歡你。”彆看布秋麵上絲毫不顯,可說出這句話時,心跳也是混亂了一陣的。
易井南聽了,那張俊美無儔的帥臉,立刻蕩漾著幸福的氣息,就連以往清冷無情的眉眼都染上了粉色。
“咳咳,剛才那句,你可以重複二十遍,不五十遍嗎?”易井南小心的試探著布秋對他的底線,果然布秋並未讓他失望,當即一口答應了下來,隨即附耳低語起來,聽的易井南獸血沸騰,最後直接撲了上去,終於享受了一把在上麵的風光,可他臉上的笑容還未高興兩秒,一個天旋地轉,他便又成了下麵那個。
“隻有這個,我無法妥協,你也可以重新考慮是否和我繼續下去。”坐在易井南的身上,布秋猶如女王般,宣告自己的主權。
易井南無奈的笑了笑,原以為等布秋喜歡他,就能翻身把歌唱,結果到頭來卻是這個結局,看來他這輩子注定是要被她壓的死死的。
易井南神色之間的無奈和認命,布秋看的清楚分明,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彎腰便吻上了對方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