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綺南沉默了一會兒,又讓人把玉靈芝拿上來,和醫女道:“姑姑許久未見我,我去看看她,這玉靈芝是在蘅嵐山一處深崖下發現的,你先去把藥熬上。”
醫女跟趙鸞沅這麼久,自然隻聽她的話,但今日她腦子忽地暈了暈,不知為什麼,直接放了趙綺南進去。
她揉著額頭,心想算了,反正人來都來了,讓他去看看趙鸞沅也沒什麼。
趙鸞沅說自己睡下了,倒也不是在騙人,她體內的靈力讓人渾身都在發痛,與其乾呆著,不如睡上一覺。
趙綺南進來之時便看見趙鸞沅蜷縮在錦被之中,身子微微顫動。他輕坐在床榻邊沿,好像許久未曾見她一樣,臉上甚至出現了片刻的怔愣。
他也的確是很久沒見她了,趙鸞沅一直都想他獨立一些。
趙綺南修長的手輕撫掉她額上的汗珠,趙鸞沅緩緩睜開眼,又倏然咬緊了牙,實在疼得厲害。
“姑姑身子怎麼查到這種地步?”趙綺南俯身下來用袖子幫她擦額頭上的汗,握住她的手給她輸靈力,“你早該見我。”
趙鸞沅身上單薄的裡衣被汗濕,連額角都頭發也沾了汗水。
“在蘅嵐山查到了什麼?”
她的聲音很輕,但趙綺南的靈力讓她異樣的暖和,這一年來都少有這樣暖到心窩般的熱意,讓她腦子都轉不過來。
趙綺南擦掉她頸間的冷汗,“我覺得裡麵可能是陸家主在陷害。”
趙鸞沅覺得趙綺南好像在很遠說話,卻又好像是貼著她耳朵,他的靈力很暖和,暖和到讓她有些懷念,腦子熱烘烘,什麼也想不起來。
“他要是有嫌疑……便繼續往下查吧。”
“正派人查。”
她對趙綺南沒有戒心,甚至比許致淳還要信任,因為他們同出一脈。
陰體陰氣盛,對陽性的東西很容易產生感覺。趙綺南的聲音真的很近,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的熏香。
當趙綺南靈力撤去的時候,趙鸞沅無意識拉住他的手。
趙綺南便沒走。
所有的一切發生在莫名之中,趙鸞沅受折磨已久,腦子忽然失去了基本的理智,如逢甘霖,可怕的是趙綺南沒有拒絕。
床榻上傳來細微的聲響,男女無意識的擁吻,解衣,屋內的榆木燈在刹那間全熄滅了,地上雜亂擺放的鞋好像在昭示什麼。
床搖出嘎吱的響聲。
強勢的釋放給趙鸞沅帶來奇怪酣|暢,她哭得快要打嗝,秀氣的腳趾蜷|縮了一次又一次,無數次的唇齒相碰讓她頭腦炸裂。和許致淳給她的感覺不太一樣,那孩子是溫和的。
他喊她姑姑,叫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饒是趙鸞沅見過比這還大的風雨,也在刹那間失了頭腦。
這等大事,會遭天打雷劈,讓她如何有臉……如何有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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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綺南背對著趙鸞沅,已經在穿靴,他好像也知道他們這樣是不對的,沉默不語。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