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的事情，對方畢竟沒有證據，又沒發出去造成影響，對方也沒辦法查出那個賬號背後的人是誰。
所以隻要自己咬定說不知道就行了。杜曉曼想。
很快她就知道了，顏汐拿著手機遞到了她麵前，“你不如好好說說，這些都是什麼意思吧？”
“才女青山，情歌為誰寫？”、“當代綠茶婊鼻祖，教你如何搞定備胎”、“北橋第一名媛生命中的三個男人”、“新婚第一年，她對丈夫說，我的心裡同時住進了兩個男人”、“他是設計界天才、他是商界總裁，卻都為同一個女人發誓終身不娶”……
這些內容裡，有短視頻，有某乎提問，不管是知識階層，還是下沉市場，都一網打儘。
內容還定製化，非常地吸睛，可想而知發出去稍微推一把，熱度絕對不差。
杜曉曼親自撰寫的每一份方案，保證各個內容之間相互填補，邏輯相通，還留有懸念待人挖掘，引流到自己的新書上。
到時候既能刺激書的銷量，又能徹底抹黑顏傾城的名聲，擴大影響力，一舉兩得。
可為什麼這些資料現在都在顏汐手裡？！
杜曉曼頓時有了不祥的預感，但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顏汐：“不知道嗎？可為什麼營銷公司提供的證據都指向了你呢，而且還幫你的書引流。”
霍明月湊上前，看了一眼顏汐手機裡的東西，一臉的驚訝。
她作為5G衝浪達人，可以確認的是，沒有在任何社交平台上看見這些東西。
大概是被封掉了，或者刪除了。
但是她看了會兒內容，還是氣得不輕，“你就是這麼抹黑傾城的？”
席景行也意識到不對勁，又驚又怒：“杜曉曼，你到底做了什麼！”
顏汐：“......
正好我也想說，為什麼要造謠我媽媽的私生活？你那本書裡也有很多內容故意影射我媽媽吧，詆毀彆人很開心嗎？如果沒記錯，我媽媽還資助過你，你是這麼對待恩人的？”
杜曉曼臉色有些白，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那麼謹慎小心釘下的釘子，居然被顏汐全部拔除。
甚至顏汐還拿到了她的手機號和銀行轉賬賬戶……這些都是掛在陳勳父母名下，實際使用者卻是自己。
無論如何也無法抵賴。
顏汐頓了頓，繼續道，“既然你詆毀我和哥哥不是我爸爸親生，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詆毀陳香香不是陳叔叔的女兒？”
杜曉曼愣了一下，“我沒有！”
這些內容裡雖然一再暗示顏傾城不檢點，卻壓根沒有提及顏傾城一雙兒女，隻說她婚後還跟霍嘯、黎蔚然等男人廝混。
她想證明顏傾城是個蕩婦，卻不能讓那個男人有一絲一毫的懷疑，顏汐的身世。
顏汐：“是嗎，可你寫我媽媽跟彆的男人有私情如同親眼所見，不是在暗示我和哥哥是野種嗎？”
霍明月氣得不輕：“胡說八道、信口雌黃！顏汐和席言永遠是我親孫子，傾城不是那樣的人，杜曉曼你造謠是犯法的！”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席景行更加激動，“傾城和我兩情相悅、至死不渝。你屢屢勾引我不成，就想潑臟水，簡直寡廉鮮恥！你就那麼缺男人？你這樣的女人給傾城提鞋都不夠資格！”
他看著杜曉曼的眼神毫不掩飾其中的鄙夷和厭棄。
杜曉曼死死攥緊手指，掌心刺痛，她又氣又委屈，席景行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