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1 / 2)

春日願望 初厘 11254 字 7個月前

“寫寧,你姐姐電話。”季珩敲了敲浴室門。

陳寫寧打開浴室門,霧氣混著熱浪湧入空調屋,一張白淨小臉出現,微微仰著看他,濕潤潤的,燈光下能看到臉頰上的絨毛,仿佛上了一層朦朧的美顏濾鏡,探出的上半身未著寸縷,好風景一覽無餘。

季珩慌忙彆開臉,不敢褻`瀆。

緊接著聽到她一聲嗤笑,季珩感覺體內突然升起一簇火,還有一些羞意,努力保持鎮定:“先穿衣服。”

“沒洗好。”陳寫寧手搭在門把不動,歪頭,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薄肩上,如剛出水的美人魚,藏匿著深海未知的秘密,誘人沉迷:“手濕,幫我。”

季珩摁下綠色接通鍵,放到陳寫寧耳邊,又轉頭看向臥室的大床,生怕晚上一秒會看光她。

陳寫寧憋笑,逗他的心來了,故意往前湊,發梢上的水珠像墨水洇到宣紙上,全部弄濕他的袖口。

季珩不動聲色地後退一些,陳寫寧就低頭,呼吸擦過他的指節,看到他止不住地微顫,心裡得到滿足,分心回電話。

“姐,怎麼了?”

“明天和晏哥的媽媽吃飯啊,我也去?”

“我和同事換班了,沒事。”

“嗯,明天中午見,你發我定位。”

“我有好好吃飯,你少嘮叨我,多嘮叨晏哥。”

“你先掛吧,晚安。”

嘟聲響起,季珩正要拿走電話,手忽然一空,聽到手機扣在櫃子上的聲音,他手腕被攥緊,被扯到浴室裡。

霧色過重,他有些看不清眼前女人的容貌,她貼上來,身前襯衫全部濕透。

他微微蹙眉,心想女孩哪裡來的力氣拽他,又想到她說跟過骨科手術,也就不奇怪了。

領口的扣子被解開,滾動的喉結出賣他此刻的隱忍,她偏頭湊上去輕咬一下,留下明顯的紅痕。

“陳寫寧。”季珩叫著她名字,帶著幾分警示的意思。

陳寫寧:“不敢看嗎?明明都看過,你怕什麼?”

季珩歎氣,低頭和她對視:“會感冒的。”

“季教授,現在是盛夏。”陳寫寧又解開他一顆扣子。

他渾身濕透,白色的襯衫變成薄紗,胸肌和腹肌線條明顯,她故意貼得很緊,斜靠著,讓他不得不伸手摟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陳寫寧看他一副貞潔烈男的堅定模樣,真的在這裡做了什麼,刷新他的三觀,估計又要失眠。

“我洗好了,到你了。”陳寫寧抬手拿過浴袍套上,隨意綁一個結,悠哉地走出浴室。

她完全消失在視線內,季珩才敢正常呼吸,體內的異常反應令人難耐,將水龍頭推向冷水方向,站到花灑下。

季珩洗好出門,陳寫寧盤腿坐在毛毯上拆快遞。

“買了什麼?”季珩擦乾淨頭發,坐到床邊。

剛問完,看到她從裡麵拿出一個狐狸耳朵發箍,意外一個小發飾竟然包了

三層。

陳寫寧站起來,戴到他頭上,滿意一笑。

季珩感受到耳朵在動,臉變紅,惱羞成怒:“陳寫寧!”

“彆動。”陳寫寧抓住季珩的手腕,一字一句說:“我命令你,不許動。”

季珩想到快遞地址寫的是他工作單位,東西還是他親手帶回來,心裡不斷地斥責自己,怎麼可以做出如此出格的事。

“你想看我戴麼?”陳寫寧唇擦過他的下晗,“命令我,我就戴。嗯,這是我的命令,你得服從。所以,命令我。”

陳寫寧一貫喜歡這樣做,奇怪的癖好對他衝擊極大——命令他去做主導者。

季珩板著臉,油鹽不進的古板樣,陳寫寧笑笑,取下來戴到自己頭上:“喜歡嗎?”

耳朵抖動,對他打招呼,勾`引的意味過分明顯。

“daddy喜歡嗎?”她聲線偏冷,偏偏勾得他心猿意馬。

季珩強製自己不為所動,拆下她的發箍,溫和笑說:“寫寧,不玩這些。”

陳寫寧抓住他的手,從手腕舔到中指指尖,狠狠咬一口:“我喜歡,你要是不配合,我就找……”其他人。

話沒說完,季珩扣住她的腰將人壓到床鋪裡,板起臉:“閉嘴!”

怒斥根本嚇不到陳寫寧,反而令她興奮,唇角的笑一點一點變深,耳朵也動了動,像極了狐狸:“再罵一句。”

季珩輕歎一口氣,看到陳寫寧眼裡的期待,難以忽視,學著她喜歡的語氣,冷漠命令:“腿\打開。”

陳寫寧故意賣乖:“要輕些。”

季珩低下身埋在她肩膀,啞然失笑說:“你都是去哪學的。”

“看到你就想,不需要學。”陳寫寧直白回應。

以為季珩會阻止她亂來,忽然被他翻過身子,他低聲說:“學壞了,得罰。”

陳寫寧愣住,回頭看他,被扣住腦袋,一個法式的吻襲來。

她心跳加快,特彆喜歡他褪去平日裡溫柔的模樣,對著她耍狠。

進入正題之前,她說:“彆在脖子留痕跡,明天要見我姐。”

他故意在領口上方留下吻痕。

陳寫寧心想季珩還真的和她學壞了。

-

向來準時的陳寫寧遲到十分鐘,宣芋擔心她路上是不是出事,在門口踱步,看到她從出租車下來,鬆了口氣。

“怎麼了?沒休息好?”宣芋上前抓住她的手。

陳寫寧麵對姐姐才會收起尾巴,變得乖巧聽話,她回想昨夜的瘋狂,心虛說:“嗯,剛跟一台大手術,有些累。”

“我應該和你提前說今天聚餐。”宣芋心疼地看著妹妹。

陳寫寧轉開話題:“伯母和晏哥呢?到了嗎?”

“他們在包廂裡,走吧。”宣芋牽過妹妹。

站在門口的服務員親自給她們帶路。

宣芋擔心陳寫寧緊張,說:“知道我們親人都不在了,伯母說這頓飯你一定要

來,算是兩家人見麵。”

“伯母考慮得真周到。”陳寫寧打心底為姐姐開心,感受得到鬱聞晏母親很重視她。

她們進門,坐在主位上的女人起身,一身乾練的OL,眉眼和鬱聞晏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沒有想象中的淩厲,眼底流露出屬於母親有的溫柔,唇角噙著淡雅的笑,對她們頷首:“這就是寫寧吧。”

陳寫寧愣幾秒,禮貌打招呼:“伯母好。”

“隨意坐,不客氣。”文舒蘭舉止端莊得體,完全不像是娛樂頭版報說的不近人情娛樂圈女王。

宣芋和陳寫寧落座,服務員上菜,文舒蘭親自給她們解說每道菜,囑咐她們多吃一些。

用完主食,文舒蘭從手包裡拿出兩個紅包遞給宣芋和陳寫寧。

“伯母,我就不要了。”陳寫寧擺手拒絕。

文舒蘭拉住她的手,柔和笑道:“伯母給你的見麵禮,聽說你在京北大的附屬醫院上班,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也可以找小晏,不用客氣。”

陳寫寧不好意思再拒絕,承了文舒蘭的好意,畢竟宣芋和鬱聞晏已經結婚了,太客氣顯得生疏。

“這個是改口紅包。”文舒蘭放到宣芋手裡,笑說:“以後小晏做得不好的,一定和媽說,媽來訓他。”

“哦……謝謝……媽。”宣芋誠惶誠恐接下,覺得有些不真實,實在是鬱聞晏的母親和他性子相差太大。

文舒蘭站起身:“我還給你帶了禮物,在裡屋,和我去看看?”

鬱聞晏推著宣芋站起來,她隻能快步跟上。

到了裡屋,文舒蘭從盒子拿出禮物,宣芋立馬婉拒:“太貴重了,不能收。”

翡翠的顏色非常純,估計有百萬,宣芋可不敢把百萬的鐲子戴在手上。

文舒蘭笑眯眯地拉過她的手,套進去:“這是我的一點兒小心意,必須收。肯定是小晏騙你跟他去扯的證,這之前都沒帶你回家一趟,對你失了禮數。我對你絕對看重,該有的東西都會補齊給你,小芋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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