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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安搖了搖頭。他說,“就是有點餓,現在連頭都不疼了。”
夫婦二人也感覺到了。沈懷安第一句話聲音還有些沙啞,可他說著第二句話時,連嗓子都恢複了平時的少年音色。
發燒昏迷二十天醒來後一點後遺症都沒有,這種身體素質,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莊主夫婦詳細地跟沈懷安說了之前發生的事情,沈懷安餓了那麼長時間,肚子咕嚕嚕直響,他抱怨地說,“爹,娘,你們倆彆說了,我要吃飯。”
平時嬌慣兒子的沈夫人第一次麵對兒子的請求這麼堅定,“一會就開宴,你聽你爹說完呀,這是大事。”
沈鴻講了虞楚是怎麼救了他的,最後說,“爹娘希望你能拜她為師,也算是一個好的去處。一會兒開宴,彆沒大沒小的,好好表現。”
沈懷安聽前麵還乖乖的,一聽到後麵讓他拜師,他頓時不乾了。
“我不拜師!我不要!”
沈鴻疑惑地問,“她那麼厲害,為什麼你不想拜師?你不是一向最喜歡強者嗎?”
小少年蹙起精致的眉尖,他不高興地說,“一個女子,又是一個漂亮年輕的女子,能有什麼真本事?娘不知道,爹你還不知道嗎?江湖上那些厲害的娘子有哪個是漂亮的?”
“懷安!修仙界和武林界是不一樣的。”沈鴻頭疼地說,“修仙之人都不會老,青春永駐。但這不代表她不厲害。那位虞仙長按照現實年齡算,應該也快五十歲了。”
“啊?那我更不要拜師了。”沈懷安高聲說,“五十歲還是貌美女子,那不就是個妖怪嗎?”
天羅山莊的另一個院子裡,虞楚本坐在軟塌上看書,陸言卿在床桌的另一邊盤腿打坐。
虞楚看著看著,忽然輕笑出聲,又翻了一頁。
本來閉眼凝神的陸言卿悄悄睜開左眼,向著虞楚望去。
“師尊在笑什麼?”
啪!一粒瓜子精準地彈到陸言卿的額頭上,陸言卿趕緊閉上眼睛,將頭轉了回去。
虞楚低下頭,她的手指夾著瓜子,輕笑道,“這小東西,有點意思。”
“師尊,你是不是又偷聽人家說話?”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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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王九請虞楚和陸言卿赴宴時,虞楚興致高昂。
看起來這少莊主是個小刺頭,她倒是還挺想看看一會他會怎麼表現的。
說是晚宴,也不過是莊主一家三口,外加虞楚師徒二人而已。
五人落座,沈鴻道,“懷安,還不快過來?這位便是剛剛救你性命的虞仙長。”
沈懷安本來還有點彆扭,一直低著頭,也不知道心裡把從未見過的仙人想成了什麼模樣。
直到躲不過了,他這才站起來,慢吞吞地抬起頭,便對上了虞楚好整以暇的神情。
淺衣女子坐在那裡,她的眸子似乎閃爍著細碎的光亮,嘴邊似有似無的那抹輕笑看起來溫柔又動人。
沈懷安看怔了。直到沈莊主清了清嗓子,他這才低下頭,雙手抱拳。
“感,感謝仙長救命之恩。”
小少年低下頭時,滿腦子都仍然是虞楚對著他淡笑的樣子。
他不是沒有見過漂亮女子,可從沒有見過這樣氣質縹緲淡薄如高山之雲,高不可攀卻又令人心生向往的美麗。
尤其是她笑起來,真好看。
後來的沈懷安才明白了一個殘酷的事實真相:隻有他的師尊想算計彆人的時候,才會露出這樣溫柔的笑意。
如今的沈懷安一無所知。他重新落座,沈鴻舉起了酒杯。
“仙長,我敬你一杯,感謝您救小兒性命!”
“舉手之勞而已,沈莊主不必放在心上。”虞楚也拿起了酒杯。
宴席正式開始之前,沈懷安還能想些有的沒的。一開始晚餐,沈懷安什麼都顧不上了,他太餓了,隻顧得上吃東西。
這小少年人長得精致,吃起東西來倒是能看出來武林人士不拘小節的樣子。看見他吃的狼吞虎咽,沈鴻都有些後悔沒有提前給兒子墊一口吃的了。
“孩子餓了,餓半個月了。”沈鴻有點抹不開麵子,他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