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地確認不久前還在跟自己說笑的奧利伍德和芭芭拉真的死了,她這輩子的人生裡沒有父親和母親了。那些與他們相處時的畫麵在腦子裡翻湧,她有些悲傷的捂住臉。
好一會兒,她深呼吸了幾口氣,抱著被子走到角落裡躺下。
……
多弗朗明哥還在想難道今天那個女人終於知道羞恥心了,所以不準備把他拉進夢裡了,他就覺得腦子一暈,那種被扯進某個異域的感覺又一次出現,隻是這一次他還沒看清景象,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臉便被那雙觸感已經非常熟悉了的雙手捧住了。
“喂——”
聲音被吞沒,舌頭被緊緊糾纏住,她吻得又急又用力,那種要把他吞下去的感覺比之前的每一個吻都強烈,以至於他一個男人竟然產生了那種被侵、犯的感覺。
喂——
多弗朗明哥想要說話,可是他根本沒辦法在這裡逃脫她的桎梏,無論他的脖子扭向哪裡她都會毫無羞恥心地追過來,推她她會直接把身體化為泡沫讓他觸碰不到,更甚者乾脆把他捆起來。這輩子多弗朗明哥就沒見過這種女人,對他投懷送抱的女海賊不是沒有,一般來說女海賊已經比一般的女人更大膽更露骨了,可也沒有哪一個像易瑤這樣,簡直……簡直……總之,她真是該死!
多弗朗明哥以為這女人又要像以前那樣吻得沒完沒了,誰知道親了沒一會兒,她居然開始脫他的衣服了。
粉紅色的羽毛大衣被丟開,黑色的襯衫扣子被生生扯得繃得七零八散,仿佛沒有耐心完全脫掉他的上衣,扯開扣子露出他結實的胸膛和很有看頭的腹肌後,她就開始去扯他的褲頭了……
“喂——你到底在發什麼瘋?”多弗朗明哥抓住她扯他褲子的手,這家夥不會想在夢裡跟他做那種事吧?他才發現這個女人和之前的給人感覺不太一樣,之前她一直都是一邊笑得溫和端莊一邊厚顏無恥的對他動手動腳的,這一次卻好像在趕時間一樣,匆匆忙忙不說,還如狼似虎般凶狠。
易瑤喘著氣,用貪戀的目光看著他,好一會兒才說:“我可能很快要死了。”
多弗朗明哥眉頭一皺,微愣,又聽到易瑤說:“本來覺得在夢境裡做這種事很沒眼看,但是我可能等不到跟你在現實裡見麵了,所以……不把你上了再死,我會死不瞑目的。”
說著,一條藤蔓就上來纏住了多弗朗明哥的手,易瑤迅速地脫了他的褲子。
多弗朗明哥氣得要爆炸了。
“彆生氣,我會讓你很愉快的。”易瑤一邊不要臉地開始扯人家的內褲,一邊湊過去親吻他的嘴唇,額頭,臉頰,鼻梁,下巴……
然而多弗朗明哥還是氣得要死,額頭的青筋直跳,尤其是夢醒後,看到下身高漲,那種好像要爆炸了一樣的難受感覺完全無法忽視的時候,那個該死的女人!!!
……
第二天早上。
易瑤從天龍人的房間裡出來,守在門口的官員立刻進屋檢查,看到天龍人躺在床上睡得口水直流一點損傷都沒有後,才放易瑤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