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臟了主人的手……”
“不臟的,這是孤十九的一部分,不會臟。”
商引羽安靜的等著,聽見十九輕顫著垂下眸,低低“嗯”了聲。
商引羽邊揉按十九,分散十九的注意力,邊觸碰上小十九。
那是十九的一部分啊,重生後商引羽從未去碰過,可再次感覺到,依舊有著熟悉和親近感。
他熟悉它,就如同他熟悉十九。
原本十九的軀體十分僵硬,商引羽能感覺到,在他開始動之後,就除他手中所握,十九其餘的部分全軟了。
“主人……”喬北寄顫聲喚著。
“嗯?”
“讓屬下服侍您吧。”
離的那麼近,喬北寄是知道主人也有著類似的反應的,既然他被主人碰的滋味那麼美妙,那他是不是也能讓主人舒服。
喬北寄學著商引羽,將手輕輕貼上,征詢著主人的許可。
商引羽的心裡倒抽了口涼氣,努力繃著臉,低沉應了聲:“嗯。”
這是你主動要求的,可不是孤逼迫你。
那是十九的手啊,商引羽在十九所有動作前就控製不住貼上去,他咬著十九的耳尖,道:
“你隨著孤的動作,孤怎樣做,你就怎樣做。”
“是。”
……
少年熱情,火焰一經點燃就不可收拾。
商引羽早忘了要會來換他離開的馬車,一心隻想抱著十九,消耗他重生後積攢大半年的火氣。
屋內是主人和統領,宅子四處守著暗衛們也不敢打擾。
每隔一段時間就有暗衛偽裝駕著馬車從巷子一頭駛來,還不等其停下,守在院中的暗衛下達主人還在辦事的暗號,那馬車就緩緩經過,並不帶停留。
這類暗號根據時間地點不同,傳出去的或是鳥鳴或是蟲叫,甚至於風吹樹葉的聲音。
這些商引羽是聽不懂的,但作為暗衛統領的喬北寄聽得再明白不過。
每每暗號聲起,喬北寄就羞紅了臉,恨不得鑽到主人身子下,被主人全部遮住,沒人知道他的存在才好。
“怎麼這麼黏人。”商引羽輕笑著,用帕子擦了擦弄到十九身上的事物,問悄悄往他懷裡縮的十九:“再來一次?”
“好……”十九露在外的耳尖紅得滴血。
商引羽想,今日後,孤和北寄就是互擼過的交情了,這是左右手的關係,絕對的好兄弟。
日後,就算喬北寄因其他原因和他生隙,也當會念著今日的情分。
還有,顫巍巍給他弄的十九真可愛。
·
中舉的武者們在收到邊關曆練聖旨後,便與家人好友告彆,他們將由兵部安排,前往大夏邊關的各個城池。
大夏的帝王出皇城右門,親自為他們送行。
商引羽立禦輦前,看著身披甲衣的武者們朝他行禮上馬。
北寄的坐騎是他贈的烏雲踏雪,那馬雄壯得很,比周圍人的戰馬大上一圈,彆的馬都不敢靠近,以至於喬北寄身邊空了一片不小的區域。
那大黑馬看到了他,往他的方向伸了伸脖子,似是想來他這討塊點心,被喬北寄扯了下韁繩拉了住。
商引羽的視線與喬北寄的視線在空中相聚,商引羽張了張口,無聲地說了句“珍重”。
他經曆過金國國破,知道喬北寄這一去要多長時間,如果他不去玉門關,這一彆就是四年。
眾武者跟隨著兵部安排的隊伍離開,喬北寄強行按捺住回頭看陛下的衝動。
直到行得遠了,兵部的官員活躍起下氣氛,有武者談論暢想未來,喬北寄才回頭看了眼皇城的方向。
陛下的禦輦已經見不著了,隻能看到模糊的城門口。
這是第一次,剛出任務,他就迫不及待想回到主人身邊,想被主人擁住,聽主人喚一聲十九。
烏雲踏雪還在為沒吃到點心生氣,“咈哧”地噴著氣。喬北寄從腰間的小袋子裡掏出一把糖豆喂它,烏雲踏雪吃了糖豆,依舊不滿地甩了下頭。
這糖豆是在西市的攤鋪上買的,烏雲踏雪被宮裡的點心養叼了嘴,依舊嫌棄起了外邊的吃食。
喬北寄用手撫了撫烏雲踏雪黑亮的鬃毛,心道,等任務結束,你就能宮裡的點心了,我也能近身侍奉主人。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