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將上品丹藥選了一些,本以為一萬金幣完全可以支付的,卻不料,根本就不夠。
這還是林笑天生平地第一次買東西出糗,登時有些難堪,戴玉幫著抱怨了一句“老板,你這丹藥也太貴了吧,我們付的可是金幣呀,你看清楚了。”
“這位學生,想必就是剛來的林笑天吧!?”那老板不理戴玉,隻盯著林笑天,兩眼略微地一亮道。
嶽陽書院除了幾位皇子和公主郡主外,其它的學生是沒有金幣的,而王了。所以見他一下子拿出一萬金幣出來,這老板便知道他就是林笑天了。
“沒錯,正是在下。”林笑天道。
“林笑天同學,你也知道,一分價錢一分貨,你選的可是珍稀的上品丹藥,價格當然貴了,如果換成下品丹藥,可以換一大車了。”那老板說道“其實就是那些皇子來買丹藥,也是同等價格的。”
“呃……”林笑天也不想叫老板為難,淡淡一笑,道“那我減一些量吧。”
說著試圖退掉一小部分丹藥。
便在這時,一個少女踏入店內。對店老板展顏一笑,道“爸。我回來了。”
隻見那是一個豆蔻少女。穿一件白綾對襟小襖兒,下係紅裙子,腰間纏一條湖水綠的小腰裙,顯得利落灑脫,十分可愛。
她那張秀麗可愛的少女臉蛋,眉彎嘴小,宜喜宜嗔,一雙大眼睛黑的黑、白的白,靈動有神。帶著一抹淺淺的俏皮笑意。
要說肥,她是稍有一點肉肉的感覺,不過少女的身子就像剛抽條的柳枝,隨著年歲漸大,身段兒長開後,嬰兒肥現象自然就會消失,很快就會成為窈窕淑女的,不過這嬰兒肥的樣子才越顯得可愛,尤其是她肉肉的粉頰。粉雕玉琢的,讓人又愛又憐,一見之下就恨不得上去掐一把。
“雲怡,放學了。”那店老板抬頭望了一眼少女。和藹地笑道。
“哎!”被稱作雲怡的少女點點頭,然後掃了一眼林笑天和戴玉,略微一訝道“兩位好麵生。是新來的同學吧?”
店老板道“對,他是林笑天。”
“呃。林笑天,久仰大名。”少女雲怡上前兩步。竟是向林笑天伸出手,意圖與他握手。看上去活波可愛,落落大方。
“過獎了,這是我的妹妹戴玉,”林笑天一邊謙虛著介紹著戴玉,一邊伸出手與她握了握,感覺就像是在握一塊溫軟的玉上一般,非常的滑膩舒服,又問道“你也是嶽陽書院的學生吧?”
“對,我叫田雲怡,你們新來的學生,明天就要上課了,到時候咱們就是同學關係了。”雲怡開心地道。
“嗬嗬,是嘛。”
林笑天想到上課便笑了,他沒想到自已還能再踏入課堂,關鍵是修真的話,有什麼課好上的?
田雲怡目光又一掃櫃台,見上麵有金幣和丹藥,便知道林笑天正在買丹藥了,略有些詫異地問,林笑天,你買這麼多上品丹藥呀!”
“對呀,不過錢不夠。”林笑天汗顏道。“要退掉一些才行。”
“呃,沒關係的,你都拿去吧,”田雲怡友好一笑,道,“就當是見麵禮。”
另外三人聞言都是一怔,林笑天沒想到這女孩年紀不大,卻這般的大方,他知道這田雲怡是這老板的女兒,既然說這話就一定能作這個主,不過這時還是將目光轉向了田老板,
田老板回過神來,見女兒不是在開玩笑,便有些肉痛地道“既然雲怡開口了,那你就全拿走吧!”
“那多謝了,”林笑天現在急需丹藥,所以也就沒有客氣,不過他做人也是有原則的,這時又道“不過多出來的丹藥就當是我借的,半個月後,我會把錢補上的。”
田雲怡擺了擺小手,道“沒關係的,有了就補,沒有的話,就算了。”
林笑天點點頭,將挑的丹藥全放入到了戒中。
“走吧!”戴玉挽起林笑天的手臂,親切地靠在他的肩頭,拉著他走了出去。
二人親密的動作讓田老板父女都為之一愕,田老板搖頭道“這倆人怎麼看都不像兄妹。”
“爸,你可彆亂說,隻有兄妹才這般親熱的吧?”田雲怡道。
“雲怡,你彆自我安慰了,”田老板說著又責備了女兒一句“還有,雲怡你今天也太大方了,那可是上品丹藥呀,說送就送了……”
“人家說過要補錢的。”田雲怡嘟嚕起粉嫩的小嘴,“爸你真小氣!”
“你是大方,關鍵是人家未必領你的情呀!”田老板扁了扁嘴道。
田雲怡紅了麵頰,道“爸,你想到哪裡去了?”
“怎麼了?難道爸看錯了,見麵禮就送上品丹藥,你可是從來沒有這麼大方過的,你喜歡這林笑天,對他一見鐘情對不對??”
“爸,就說你是想錯了,”田雲怡嘟嚕了小嘴,嗔了父親一眼,“你知不知道,林笑天文鬥贏了龍城才子龍印……”
“知道呀,怎麼了?”
“那你想像一下,林笑天的文采有多高?!”
“應該是很高吧。”田老板對此並不感興趣的樣子,淡淡地說道。
“何止是很高呀,簡直是太高了,”田雲怡露出一副崇拜的樣子“爸你知道嗎,我們班上都在流傳他的詩句呢,他的詩句居然比我們教課書上的還要經典呢……”
“不至於吧,年紀輕輕的,有這麼高的文采??”田老板搖搖頭,道“再說,他真有這麼高的文采,跑來嶽陽書院乾什麼?乾脆自已開一家書院“爸您這就不懂了吧,嶽陽書院雖然重視文采,但又不全是習文,老夫子的宗旨與辦學理念是要把文理與修真揉合在一起,是要把道德與力量捆綁在一塊,叫那些掌握力量的人,遵守道德規則,叫有道之人,掌握強大的力量,創造一個強大的禮儀道德之邦……”田雲怡一副豪情萬丈地道。
“好啦,你說這些爸不懂,爸隻想知道你為何要送這王道。
“爸,你不是想給咱家的店弄幾副字畫嗎?”田雲怡道。
“對呀,怎麼了?”田老板訝然道。
。“林笑天的詩就可以。”
“不至於吧,他的詩有那麼好嗎?”田老板嘴上不屑一顧,精神卻為之一震。
“爸,我給你念一首你聽聽,”田雲怡說著便念了起來“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田老板聽了後,仔細品味一下,然後點頭道“嗯,不錯,很有水平,不過這詩是他作的嗎?”
“當然,是他在與七皇子龍印文鬥時作的,還有一首,我念與你聽。這一首是詠柳的。”田雲怡說罷便念道“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