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和先前一樣,負責播報行為的疫醫,一名為男,一名為女。
“今天的節目主要內容有。”
“生存者遊戲降臨D球至今為良好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在前幾輪的清理過程中,我們篩選掉了眾多黑惡勢力。”
電視屏幕內的兩名疫醫先是對公然對遊戲方進行了一係列表彰,王婆賣瓜一樣的行為。
直到尾聲將至,他們才說到重點。
“全球區域即將在今晚迎來第二次大融合。”
“本場遊戲不再限製各區域玩家活動範圍,同時也不再提供任何線索支持。”
“本場遊戲主題為——疫源,遊戲時長六十九天。”
“今天的新聞聯播就到這裡,感謝各位的收看。”
天氣預報環節被整個直接取消,新聞聯播結束後,電視畫麵出現一片白花花的雪點。
客廳裡的氣氛頓時凝固,那寥寥幾句話帶給他們無比巨大的衝擊力。
全球,區域融合……?
程幾何張了張嘴:“該不會,又是傳染病吧?”
陳溺不禁蹙眉:“上一場遊戲,或許是個預防針。”單獨針對C042注射得預防針。
楊賢考慮得非常簡單:“那我們一直呆在莊園裡不就行了?”
莊園是個獨立的空間,與外界隔絕,就算D球上大麵積爆發什麼疾病,在正常情況下也不會影響到莊園裡的人。
可遊戲期間,絕非什麼正常情況,什麼意外都有可能發生。
修哉:“疫源,字麵上的意思就是疫病來源,上一場陳溺你也說了,疫病的來源就是白疫醫。”
安善美小聲驚呼:“是要我們對疫源做什麼嗎?難不成是殺死疫醫?”
陳溺驟然縮緊眉間,寒聲道:“憑你們也想和疫醫正麵交鋒?”
穀阿羽的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開,他抬起頭,說道:“你們來看,外麵好像出現了什麼東西,每個地區都有。”
聽到他的話,眾人紛紛圍到他身旁。
修哉點開一段短視頻。
視頻的拍攝地點很明顯是在某個城市的街道上,街頭的十字路口出現了一尊手裡托著白色圓珠的鐵鑄像,在那鐵像旁邊,還有一塊碑銘。
鏡頭緩慢地向鐵鑄像靠近,期間,畫麵上下抖動,攝像鏡頭的持有者大概是在顫抖。
最終,鏡頭對準了碑銘,拍攝者打開了鏡頭燈,碑銘上刻著的文字隨即變得清晰可見。
前一刻,觀看這段視頻的人還在想,會不會鐵鑄像才是那個所謂的疫源,而碑銘上的文字推翻了他們的猜測。
那塊碑銘麵上方正中央刻著兩個字——【神官】
下麵的一行潦草的小字,簡單概括了“神官”的作用。
【此為儲存點,屍疫感染者可到此處保存自己近一年內的記憶。】
碑銘上描述的作用讓現在的他們來看,很雞肋。可世界各地都出現了神官像,這樣的現象又讓玩家們不得不去注意。
程幾何抬手撓著劉海:“感染者為什麼要保存記憶?感染後期會失憶嗎?”
陳溺的心跳忽然漏了半拍,白疫醫說他忘記了一些事,會不會……和這場遊戲有關?
憑空浮現在腦海裡的想法玄之又玄,這場遊戲還未開始,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又怎麼會影響到他?
遊戲正式開始的時間在22:00,距離十點還有一個多小時,陳溺想去找一找霜海市內有沒有神官像存在,或許親眼看一看,會有什麼發現也說不定。
拿定主意後,陳溺直起身朝外走去,在路過玄關時,順手從衣帽架上拽下來一件外套。
他剛握住門把手,修哉便從屋內追了出來:“陳溺,你要去哪裡?最後一場遊戲風險性可能極高,現在我們什麼都不清楚,你就這麼走出去,會不會太冒險了?”很明顯,他不讚同陳溺現在離開莊園。
陳溺頭也不回地推開房門:“我會在遊戲開始前趕回來。”
修哉追上前,從後拽住他的衣袖:“是因為疫醫嗎?黑滋爾,他是神父……或者說,白疫醫?”
陳溺側目,目光陰冷的像是一把梭子。
修哉連忙解釋道:“我沒有探查你的記憶,但從你的表現與種種跡象來看,這個結果並不難猜到。”
作者有話要說: 鹹魚作者理直氣壯:我不虐,黑滋爾怎麼有機會!
這波過去後絕對互寵!
白疫醫:感覺自己拿到的是總裁嬌妻帶球跑裡那個嬌妻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