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2 / 2)

咲子早就在一下午的接觸中,完全相信了江戶川亂步的能力。

所以意外的收獲是什麼呢?和太宰有關?可是太宰不是在森先生那裡嘛。就算不看在她的麵子,森先生本身也是非常器重太宰的。咲子毫不懷疑這一點。

如果說太宰是有著讀心術一樣的能力說不定很適合當偵探,咲子覺得亂步就完全是天生的偵探了。

像他們這種人放大唐,天生就是應該去摸清風捕王的!咲子呐喊。

於是她爽快的點點頭,衝著亂步的背影感謝道:“謝了亂步,我先去造船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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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太宰這個無效化能力者在旁邊,咲子大輕功一甩,在房頂上幾個起落就飛到了地圖上顯示的廢棄造船廠。

看到狼藉的現狀,先代的屍體躺在蛛網狀的碎裂水泥地裡,金色的亞空間也碎裂成粒子,蘭波躺在更加靠近海的位置,奄奄一息,在說著一個爛熟於心的故事。

咲子大俠卓越的如鷹眼般的視線,一眼就看到太宰像破破爛爛的娃娃一樣,有些艱難的直起身,唔,再過一會可能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太宰一直都特彆有自己的個性,他的個性體現在各個地方,比如,堅持不肯答應咲子的組隊,也不願意鬆口成為咲子的徒弟。

如果不是咲子的好友列表是單方麵了,咲子甚至懷疑太宰會想儘辦法逃避一切登上她好友欄的機會。

有時候咲子就很奇怪了,太宰到底在想寫什麼呢?既不願意組隊,也不願意加入某種關係,但自己又有著強烈的好奇心和控製欲欲,恨不得一天的位置都在他的掌握中,怎麼,太宰是想暗殺她嗎。

上一個這樣對她的,還是接單的毒瘤殺手,啊,那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被守屍。

不過太宰還是接受到了森先生的招攬,成為森先生名義上的命運共同體,和暗地裡,大家公認的弟子。

這一點也是咲子後來才後知後覺的,在港口黑手黨的人都知道她和太宰共同見證了先代的陌路以後,他們就已經綁在一條船上了。

咲子有些理解為什麼森先生那麼追求讓她光明正大的稱呼父親了,有時候公認的共識比私底下的關係更加具有效益。

比如太宰身為森先生的弟子,四舍五入也算她的萌新徒孫什麼的。如果太宰知道咲子是這樣看待他的,一定又會不安於室,開始一些惡作劇。

拜托,雖然大俠經常依仗於高強的武力而荒廢了大腦,但不代表大俠沒有大腦!說了用腳指頭想都會迎來太宰猛烈的報複吧。

因此這樣的心思和等式,隻存在於咲子的心中,誰也不知道。大俠可是一等一的守密人,哼哼。

話又說回來,孩子的過於出色和獨立,確實會讓長輩驕傲自豪。咲子十分理直氣壯的帶入了長輩身份。

本以為要大戰一番的先代之事也完結了,看到太宰的樣子,咲子哪能不理解呢。

果然,森先生下午就是故意把她給支開的吧。咲子默默給森先生記了一筆,在她和蘭波被趕出首領辦公室的時候,她就隱隱有些預感了。

隻不過相信森先生和太宰的能力,以為森先生把太宰留下,是讓他說服中原中也加入港口mafia。

——這樣的任務反而更加符合太宰的能力。

看來後續還牽扯了一係列她不知道的事呢。咲子看著正在絮絮叨叨對著太宰和中原中也交代遺言的蘭波。

對方頭頂上的名字已經變成了綠色。不能攻擊的顏色。

綠色好啊,咲子默默看了眼自己捏在手裡的雙劍,打人不止不掉血,還能拉起來繼續打。

咲子跳下去,落地發出的聲音和故意踩出來的有節奏的腳步聲,讓中原中也戒備的回身,看到是咲子後鬆了一口氣。

太宰則根本沒有回身,如果不是他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咲子說不定真的被太宰給騙過去了,以為他很有把握呢。

蘭波也難得的沒有見她就發抖,而是對著她露出釋然的模樣。想必現在,這位歐洲的超越者還沒想清楚咲子為何突然敵視起他。

不過沒關係,他們還有很多時間,好好聊天,說道說道。

咲子走近他們,當著他們的麵,給蘭波喂了顆截元丹,又讀起了妙舞神揚。最後在小兔宰治的身後站定,手腕翻轉,甚至沒用什麼力氣就把太宰給按在了地上,靠在她的腿上。

真是的,撐不起來還要站在這裡,咲子就很不理解,怎麼會有人自找苦吃呢。甚至不知道現在這個局麵有幾分是太宰故意導致的。

沒有給他喂補血藥,小兔宰治的血條還是那麼短,她也沒時間現搓,實在不行等屍體涼了再拉起來,她可以用滿血複活的心鼓弦。

沒有慣著太宰的意思了,畢竟咲子有些生氣。

“啊,咲子,好痛啊,我可是很怕痛的!”被按下去的太宰貓貓似乎有了底氣,開始衝著鏟屎官大呼小叫起來。

咲子充耳不聞,怕痛啊,大俠是不可以怕痛的呢,太宰你得克服克服。畢竟你以後要成為出色的大俠呢。

“大家看著我乾什麼,蘭波君,繼續啊,”咲子抬手,她剛剛也聽了一兩句前情提要。

中原中也有些奇怪混著難以置信的看著咲子:“蘭波?喂,你早就知道……”後麵的話語被咲子扭過來的恐怖的表情給嚇的吞了回去。

他甚至遲疑的後退一步,理智的閉上嘴。他都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好像非常生氣,現在不是說這個話題的時候。

被咲子胳膊肘一直抵著的太宰已經安靜的像死了一般了。

咲子承認確實是有些生氣的,畢竟她好不容易花費那麼多心血養的白白胖胖的徒孫太宰,在交給森鷗外半天後,竟然差點要嘎掉了!

她歪頭,看著夕陽緩緩下沉的景色,露出一個有些帶著威脅的微笑說道:“彆愣著啊,講講你那纏綿悱惻的師徒虐戀,是怎麼每一字都刺痛我們的心的。”

“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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