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漠北雙熊臉上的猙獰之色還沒褪去,高大魁梧的身體猛地跪下,堅硬的石階猛然破碎,兩人慘叫都沒發出,就噗通一聲撲倒在地,額頭上五個小洞潺潺的流出混雜著一些白色液體的鮮紅血液。
轟隆!
直到這時,滾滾的氣流和罡氣雷暴音才猛然爆發,狂猛的氣流呼嘯著將剛剛趕到門口的祖千秋等人吹得一個踉蹌。
“此人出手竟然如此暴烈!”
任盈盈眉頭皺起,心下有些驚詫,萬千念頭轉過,牽著曲非煙的手,起身走向門口。
“叫人收拾一下,喂了狗吧。”
顧少傷抬起頭,看著祖千秋,淡淡說道。
“......是!”
祖千秋臉皮抽動幾下,強笑道。
祖千秋臉色蒼白,漠北雙熊的功夫雖然不如自己,但兩人聯手,自己都不是對手,沒想到在一招之內就被顧少傷殺死,想來殺死自己也不會比這個更加困難。
當下屏住呼吸,看著顧少傷淡漠的眼神,大氣都不敢出。
“走,小依,哥哥帶你吃好吃的。”
顧少傷蹲下身子,將小女孩抱起,踏著漠北雙熊的屍體走進酒樓。
“哥哥!還記得我嗎?我是非非!”
一身淡藍紗裙的任盈盈牽著曲非煙的手走來迎麵走來,曲非煙揮揮手,一臉驚喜的道。
“公子真是好威風,好煞氣。”
任盈盈輕笑道,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漠北雙熊的死。
任盈盈雖然笑語盈盈,但顧少傷可不會小看她。
笑傲中,任盈盈自出場起,除了少數幾個人,從沒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對自己手下這夥左道人士更是動輒打殺,端是心狠手辣。
“哪裡哪裡,一般,一般。”
顧少傷淡淡一笑,與幾人寒暄幾句,落座。
祖千秋叫來滿麵驚恐的店小二,將早就準備酒菜端上來。
“還要謝任大小姐搭救小依,顧少傷在此謝過。”
顧少傷看著眼神中憂傷深藏的小依,歎息一聲,對任盈盈一拱手。
張老畢竟是被他連累,他唯一的女兒,顧少傷說什麼都不會置之不理,不管任盈盈是何目的,顧少傷都要承她的情。
不然,依著顧少傷的脾氣,就不僅僅隻殺了漠北雙熊了。
任盈盈又怎樣,說殺也就殺了。
“顧公子客氣了,嵩山派手段殘忍,對這樣的無辜孩童都要加害,我看見了自然不會置之不理。”
任盈盈淡淡一笑,好似自己不是魔教的聖姑,而是行俠仗義的俠女一般。
顧少傷笑了笑,不置可否。
這時,酒菜上桌,顧少傷淺嘗幾口,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尚未見麵,任大小姐就大禮奉上,不知有何事找我這無名之輩?”
“不知,顧公子可知道我神教的東方教主?”
任盈盈眼神緊緊的盯著顧少傷的眼睛,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