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鬥笠修士問:“你可知她們的身份?”
劉二狗說:“我聽說是個叫……全真宗的門派的修士,對,全真宗。”
眾修士議論紛紛。
“很常見的門派名字。”“沒聽過呢?”“是個新興小門派嗎?”“我們附近就有個叫全真宗的門派……”
白鬥笠修士又問:“那藍衣服的小姑娘為何與她們在一道?”
劉二狗茫然說:“應該都是一個門派的吧。”
白鬥笠修士還想問什麼,黑鬥笠修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在這裡站著不是事,我們先進去坐吧。”
劉二狗一聽這話,趕忙請兩位進去落座。
他瞅了一眼坐下後依舊帶著鬥笠的兩個修士,隻覺真是什麼樣的怪異客人都有。
劉二狗繼續去引導門口的客人,讓他頂班的小陳還沒有回來。
小陳還在樓上帶著雲萻三人挑包廂。
每進一間包廂,月水柔總能挑出一點大大小小的毛病。
小陳苦逼地在前麵走,月水柔頤氣指使地對包廂指手畫腳,絲毫不見在全真宗認錯時的模樣。
雲萻歎氣,倒不是她任由月水柔胡鬨,而是月水柔指出的包廂毛病,換作她也忍不了。
譬如包廂座位上還殘留著上一個修士放過屁的味道,包廂桌子被人舔過還有口水味等等……
小陳非常嚴肅地聲明九味珍饈樓的包廂一客一打掃,但月水柔卻說那些味道已經刻入了家具裡麵,光用普通的清潔法術打掃沒用。
種曦也和雲萻傳音道,月水柔說的情況確實存在。
但是那些味道很淡很淡,就連對氣味最敏感的蟲子都很難發現,天知道月水柔是怎麼聞出來的。
月水柔這種屬於天賦異稟的修士吧,說不定什麼時候,碧淩穀的人就來把她接回去了……
雲萻沉思,不知道碧淩穀肯花多少錢來贖人?
呸!是碧淩穀應該付全真宗對月水柔的照料費才對……
路過某個門未完全關上的包廂時,雲萻餘光瞥到一人,她立即停下輪椅,朝包廂裡的人露出友善的笑容。
包廂裡是喝得酩酊大醉的藏寶閣老修士,他眯著眼看向朝他笑的女修士。
等看清對方長相後,藏寶閣老修士尖叫道:“快把門關上,我的酒不能被搶走!”
門砰地一聲合上了。
雲萻笑容險些維持不住,看來全真宗給這位藏寶閣老修士留下了不少心理陰影啊。
“宗主,快來,這間乾淨!”
雲萻聽見種曦的話,以靈力推動輪椅,前往挑選不易的包廂。
在她離開後不久,藏寶閣老修士所在的包廂門開啟了一道縫隙,從縫隙裡露出一隻陰冷貪婪的眼眸,盯著輪椅轉動的背影。
包廂門砰地一聲關上。
屋內,藏寶閣老修士人事不省地趴在八仙桌上。
桌邊,兩名身形頎長的元嬰修士慢條斯理地給自己酒杯裡添上了酒,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交談著。
“聽這老頭的意思,藏寶閣的寶物是都被這個叫全真宗的門派搬空了嗎?”
“當是如此,否則老三潛入藏寶閣的時候,不會沒有任何發現,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對付這個全真宗?”
“一個從未聽聞過的小門派而已,無需如此緊張。”
“他們解決了仙侶船的事,聽這老頭的意思,仙侶船的事十分棘手。”
“你當真信了?我讓老五去打聽了消息,依我看來,這全真宗不過是個靠美色上位的門派罷了。”
“他們門派地在妖獸山脈……這樣的門派會簡單嗎?”
“……讓老五去看看。”
接連的喝酒聲。
許久。
“何事?臉色如此難看?”
“此事事關重大,萬不可掉以輕心。我方才問了老五,他說著全真宗肯定沒看上去那麼簡單,他在全真宗沒有找到任何存放寶物的寶庫跡象,他會想辦法先潛入此門派。”
“嗯,沒錯,是該謹慎行事。”
“你說……他們發現藏寶圖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還有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