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容說:“怎麼會是對彆人好,你們都是全真宗新鮮血液,對你們好是應該的。”
翁歌感動無比,她說:“在加入全真宗前,我便聽說全真宗好人極多,現在親身體會到這一點,我竟不知該如何形容此時的情緒。”
朱師傅聽到這番對話,情緒稍顯低落。
是啊,全真宗好人那樣多,他卻打算在全真宗做那麼糟糕的事,他真是個該死的家夥。
稻家三兄弟匪夷所思地看向翁歌。
這個女人腦子被驢踢了吧,這一看就是監視及半囚禁的行徑,她竟然覺得這是全真宗在做好事?
稻二月仔細思索,全真宗做出這種行為,有兩個原因可能性最大。
一是全真宗看出了他們有不對勁的地方,企圖用這種方式來控製他們的行動;二是全真宗從上到下都腦子有問題,才會做出搬空藏寶閣及這種囚禁般洞府的引人矚目的行為。
稻二月傾向於後者。
和腦子有問題的人無法溝通,稻二月隻能順著全真宗的思維,直到獲取他們的信任,得到進入掌門雲萻所在屋子的通行玉簡。
稻二月說:“既如此,我們便也在這裡住下。”
斯容笑容燦爛地合掌,他說:“太好了,大家都自願住在觀奇軒,現在你們可以根據銘牌去自己的房間了,有事就找無佑和綿佐。”
木屋三層,綿佐、稻三月、言肆住一層;斯容、月水柔、翁歌和稻五月住二層;無佑、稻二月、朱師傅和顧九青住三層。
無佑領著二三層的人前往他們的房間。
一層隻剩綿佐和稻三月。
稻三月正要進他的房間。
身後傳來一嬌俏的女聲,“你是讀書人嗎?”
尾音又軟又嬌,似勾人心弦。
稻三月腳步一頓,他轉身,綿佐雙手托腮,透過小窗口好奇地打量他。
稻三月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扭頭要去房間。
“誒——等一下,你為什麼不回答我呀!”
稻三月沒有理會對方,直到他聽見一聲尖叫,他下意識回頭一看,看見綿佐半個身體探出小窗口。
那小窗口窄得很,綿佐便卡在了裡麵,她淚汪汪地看向走廊裡唯一的人。
稻三月忍不住問:“你在乾什麼?”
綿佐氣呼呼道:“都怪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我想攔住你,結果就卡在這裡了!”
稻三月瞥向旁邊的木門,他問:“你為什麼不從門走?”
綿佐:“……”
稻三月見其一副窘迫的模樣,他忍俊不禁道:“你好歹是個金丹修士,怎會如此迷糊?”
綿佐哼了一聲,“要你管。”
她費儘全身力氣,用力往後退,最後還是稻三月幫了她一把,她才離開了目前的困境。
綿佐紅著臉,氣喘籲籲道:“我沒有要你幫忙,我才不會謝你。”
稻三月向她笑了笑,並沒有在意她的脾性。
稻三月在海上見過很多女人,那些女人大多騷浪得很,如綿佐這般像個天真小姑娘的他倒是第一次見,同時她舉手投足間又散發著淡淡的嫵媚,這般反差讓他有些興趣。
一窗之隔,綿佐低著頭,耳垂及脖頸處泛起細嫩的粉色,低垂的眼眸中全然是愉悅的情緒,她同樓上的無佑傳音道:“我的上鉤了,你的呢?”
無佑頓了好一會兒說:“上鉤。”
綿佐無情嘲諷道:“你好慢。”
無佑輕笑道:“你喜歡快的嗎?”
綿佐輕柔地說:“隻要是你,什麼樣我都喜歡。”
她傳音完,抬起頭向窗口外的稻三月嬌柔一笑,笑完又反應過來什麼,鼓起雙頰氣憤地拉下小窗口的木板。
稻三月因綿佐那無意識的嬌柔一笑而心神蕩漾。
觀奇軒外,被斯容說在閉關中的雲萻打量著觀奇軒,言肆站在她輪椅邊上。
雲萻把空間戒指摘下來遞給對方,她說:“這觀奇軒看上去普普通通,給人的感覺卻有些奇怪。”
言肆接過空間戒指,握在掌心,他聽見雲萻的話,抬起握戒指的手擋在唇邊,輕輕地笑了下。
“宗主感覺很敏銳,斯容這小子把我們那一種木製監獄的構造照搬了過來,一般用來囚禁特彆容易逃跑的獵物和俘虜。”
雲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筆記本屏幕上出現了滿屏幕的橫線,不知道是驅動還是顯卡還是顯示器的問題,約的修電腦的人還要過兩天才上門,這兩天碼字就痛苦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