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看得分明,那女人眼中閃過不耐煩和厭惡,然後不情願地進了臥室,老太太是個心善的,心疼不已地給小男孩暖手。
雲落輕輕靠近他,伸手碰了碰瘦弱地小人兒,這孩子如同和雲建業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龐,以及熟悉的精神力,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女人出來了,懷裡抱著一個胖乎乎的孩子,那小孩頭上戴著虎頭帽,周身裹得跟球似的,顯然被父母精心嗬護和照顧著。
“還不快給老娘死過來自己穿上,沒看到我抱著你弟弟啊!”女人板著臉望過來,語氣極其不耐,這孩子立刻顫抖起來,雲落懷疑要不是有外人在,她能將衣服砸在他身上。
老太太第一個不樂意了,回頭就訓斥她:“有小的就不管大的了?你瞧瞧把孩子嚇成啥樣了?做父母的不能這樣偏心!”
女人臉上壓著怒氣和尷尬,她訕訕道:“是,張嬸您說得對,我下次一定注意,主要是工作忙,沒時間管。”
老太太依舊不給她好臉色,接過衣服給小男孩仔細套上,又沉默了半晌才道:“寶山家的,我們走了,你這當娘上點心。”
“哎!知道了,張嬸慢走,有空過來玩。”女人抱著孩子態度良好地答應著,隻有雲落看見在她們轉身後,女人瞬間陰鷙地神情。
“大娘,那個嬸子好像有點怕你呢。”雲落不經意地說著。
“哼,我家老頭可是紡織第二車間主任,她丈夫的領導,能不怕?”老太太對於剛剛見到事極為不滿,對這家人感觀很糟,她一個旁人想幫也幫不了,孩子是人家的,隻要給口吃的不斷氣,想咋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雲落點點頭,原來一直生不出孩子的他們,在抱養弟弟第二年後可能意外有了自己孩子,然後對“抱養”來的孩子就露出了猙獰的麵目麼?
那張麻木蒼白的小臉和沒有生氣的大眼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雲落抿緊了嘴,臉色刹那間變得無比難看,那個女人......竟然在打那孩子,此刻的他無助害怕的縮在角落裡哭。
“大娘,俺看到俺姨了,綠頭巾的那個。”雲落指著路過的一棟樓說道,今天跟綠頭巾大嬸真有緣啊。
“行,你去吧,要不要我送你過去?”剛剛的事讓老太太有些走神,她不放心地問道,根本沒去想雲落前言後語的矛盾之處。
雲落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大娘,今天特彆感謝您和大爺,您快回去做飯吧,大爺在家該餓了。”
說完便跑開了,等老太太走遠,她才重新從旁邊的樓道裡走出來,雲落臉色冷凝,那個女人想死是不是?
帶著滲人的笑,雲落返回了之前那棟樓,她沒有冒然進屋,而是先用神識查探了一番,屋裡的男人似乎還沒回來,很好!
雲落若無其事地走進屋子,這個時候的人對外人防範意識還淡薄得很,何況她一個十歲的小姑娘,大冬天遮著臉,誰知道誰啊。
女人背對著她,完全沒意識到危險的靠近,雲落快速掃了一眼周圍,順手拿起一根木棒朝她後頸用力敲下,動作一氣嗬成。
“嘭!”一擊成功,畢竟學醫出身,要避開要害弄暈一個人,對她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看著被打暈倒地的女人,雲落露出一個陰測測的笑。
時間不等人,她把門反鎖,回眸發現小男孩怯怯地看著她,雲落走過去摸摸他的頭,他似乎想避開,見到她笑又沒動。
望著他臉上的紅腫,她沉著臉轉頭剮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女人,喪心病狂的瘋女人!
雲落四處翻,找來一捆麻繩將女人呈大字型綁在地上,然後剪了一截衣服蒙住她眼睛,再把烏漆麻黑的抹布往她嘴裡塞。
朝那孩子看了一眼,雲落思索片刻把他抱進臥室把門關上,她蹲下用手拍了拍昏迷的女人,一個字:扒!
棉襖撕!褲子扒!衣服剪成條再扯!
雲落眼睛一轉,一個主意浮上心頭,她把那女人口中的抹布扯出,將內衣塞進她嘴裡,然後撇撇嘴嫌棄地把內褲套她腦袋上。
“唔!” 似乎被冷醒了,女人開始掙紮嗚嗚叫,雲落才不管她冷不冷,舉起皮帶“啪啪啪”一頓好抽。
她可是用足了勁兒抽的,真尼瑪帶感啊,抽不死這惡毒的賤女人,哼!瞧著那女人疼得想蜷縮又做不到的樣子,雲落冷笑,這才開始呢,就受不了?
又抽了十分鐘,雲落才將皮鞭一扔,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塊薄木板,對著她臉就是十幾個嘴巴子,直到把她臉打腫,嘴角打出血,雲落才堪堪住了手。
抬頭看了廚房一眼,剛好有一鍋白米粥,她仔細地將米粥研磨成米漿狀,端著白色濃稠的米漿倒在女人某處不可描述的地方,以及小腹和胸上。
好啦,大功告成!此刻雲落心中那股暴戾總算平複了下來,打壞人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啊!
處理完這些她把屋子故意弄亂,看起來像遭了賊,再用神識細細將屋子角角落落掃了一遍,隨後帶著一抹笑走向桌子,伸手往桌底一摸。
謔!不少啊,看著手中花花綠綠的各類票證和厚厚一遝大的小的毛票,雲落眼底一片冰冷,偏偏臉上的笑卻很燦爛,這些都不夠償還她的......弟弟。
把這些揣進兜裡,她進裡屋給弟弟快速套上厚棉襖,再用一頂帽子蓋住他的臉,外麵那肮臟的女人不能臟了他的眼。
男孩竟然一直乖乖任她擺動,不叫不鬨不哭,似乎是麻木,又似乎有點依賴。
雲落用頭巾把臉一遮,放開喉嚨衝四周喊:“救命啊,來人啊!”
“咋啦咋啦?”聽到她嘶聲力竭地喊聲,很快有幾個婦女從屋裡跑了出來,雲落指著屋裡帶著哭腔道:“嬸子你們看,出事了!”
眾人急忙衝進屋裡,立刻被裡麵的情景驚呆了!地上的女人□□著身子,身上紅一條青一條,嘴裡被塞著內衣正嗚嗚叫著,好不淒慘喲……
頭上的花內褲,還有那大張的腿心處不可描述的某種已婚婦女都懂的濃稠液體......
“天呐,寶山家的這是在自己屋被人給糟蹋了?!”終於有人說出了大家的心聲,雲落一邊走一邊喊,往那屋去的人越來越多。
見事情大條了,雲落往外快速走去,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