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2)

雲落和俞少白畢業時正是一九八零年,出現了知青從大規模返城現象,一時間各種悲歡離合輪番上演。

改革的春風雖然已經吹遍大地,但文、革的影響依舊深遠,人們的思想普遍保守守舊,隻有極少部分人敢下海經商,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進廠當工人和入伍當軍人仍然是人們最有前途的兩條路之一。

畢業後雲落由於成績優秀,被留校任教,不過她卻拒絕了,選擇成為一名戰地記者,深入邊疆地區采訪和記錄當地戰士的生活。

而俞少白回歸軍營,有實戰經驗又有高學曆的他,很快被調到某野戰部隊任副營長,還是真正有實權的職位。

陳野兩年前被調往廣省軍區任某旅旅長,半年後雲建業再次被調到老首長手下任職,兩家人住在一個大院,又成了睦鄰。

雲落畢業這年,弟弟雲葉參加了高考,這小子沒考軍校,在自家姐姐的支持下,生出無限勇氣,背著父母將高考自願某軍校改成了帝都美術學院。

錄取通知書下來那天,雲落和俞少白正好從帝都回來,有了姐姐撐腰,雲葉總算有驚無險渡過父親那關,如願以償考上了心心念念的美院。

也在雲葉考上大學這一年,他心愛的姐姐嫁人了,對象是全家無比滿意的少白哥哥,婚禮這天他焉不拉嘰地垂著頭,怨念無比地盯著俞少白,恨不得盯出個洞。

雖然明白姐姐總有一天要嫁人,可他沒想到這天會來的這麼快,連考上大學的喜悅都被衝淡了,雲葉總有一種姐姐被搶走,自己被拋棄的感覺。

當看著父親親自把手交到俞少白手裡時,這多愁善感的娃瞬間就紅了眼,哭得比當母親的羅美芳還傷心,惹得眾人對他頻頻矚目。

見弟弟背過身顫抖著雙肩,雲落同樣忍不住紅了眼,俞少白安撫地輕拍她的背,然後走過去不知和雲葉說了什麼,那小子竟然喜笑顏開了,俞少白身邊的戰友暗暗朝他比了個大拇指。

當熱鬨散去,夜色漸深,陳家的獨棟小樓靜悄悄的,新房在二樓最裡間,沒人打擾十分安靜。

麵對俞少白灼熱的眼神,雲落羞紅了臉,二人分彆從浴室出來後,房內隻餘一盞昏暗的台燈亮著,空氣似乎都變得燥熱。

這一夜連月亮都害羞得躲進了雲朵中,仿佛害怕驚擾了這對初嘗人事的愛人。

唯一讓她羞憤的是,某人平日裡看著溫潤如玉,戀愛的幾年裡從不越界,沒想到床上這麼……反正一改往日的謙謙君子形象。

次日清晨,起床號一響俞少白便睜開了眼,懷中的嬌人伏在他胸前,沒有一絲要醒來的意思,看來是累壞了。

他情不自禁想到昨晚懷中可人求饒哭泣的模樣,某處瞬間誠實的敬了個晨禮,俞少白沒動作,隻親了親小嬌妻的額頭,靜靜看著她。

想她,想要她,想那麼多年,忍了那麼年,如今如願以償,俞少白緊緊圈住懷中的小嬌妻,滿足得仿佛擁有了全世界。

當晨光透過窗簾照進來時,雲落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身上的酸痛和身體傳來的熱度都在提醒著她昨晚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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