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激動?當然不!工作報告,王浩:我用它來解釋電磁力!(2 / 2)

即便是不拿到菲爾茲,也沒有人能否定他的成果,他並不需要一個國際獎項來肯定自己的研究。

王浩繼續道,“我並不是把自己和愛因斯坦比肩,隻是說明我心情平靜的原因,因為即便不獲獎,我的研究就擺在那裡,並不需要靠獎項去肯定。”

“某些時候,我也會很激動。”

“比如說,我去參加馬拉鬆比賽,哪怕是城市的馬拉鬆,大學的馬拉鬆,如果我能獲得了冠軍,一定會非常激動。”

“那種獎項才是對我的認可。”

記者沉默了一下,好奇的問道,“你會去參加馬拉鬆?”

“……也許吧。”

王浩用力抿了抿嘴。

……

菲爾茲的頒獎結束了,但國際數學家大會並沒有結束。

王浩提前說好要做報告,但他不知該做什麼報告,因為工作太忙沒有做任何準備,另外,他最近也沒有什麼新的研究成果。

如果是做原來的成果報告,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意義。

他和克勞迪奧普羅切西溝通了一下,普羅切西都覺得有些不可理解,王浩手裡的大成果那麼多,拿出一些邊邊角角做報告都會很出色。

普羅切西說道,“你可以選擇偏微分方程或數論,兩個領域都可以,甚至可以做工作報告,我相信很多人對你正在研究的內容很感興趣。”

最後一句提醒了王浩。

因為是通過視頻鏈接做報告,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觀看,也許就能夠收獲大量的靈感值。

他想著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當天他就說明了要做的報告內容,“有關新型幾何的研究。”

新型幾何?

普羅切西看到報告標題有些詫異,但因為王浩沒有提交具體的內容,他也不知道新型幾何說的是什麼。

王浩一直和林伯涵一起做新型幾何的研究。

新型幾何針對的是單介質金屬導體原子構造的微觀形態,利用幾何的手段來解決微觀形態的問題。

這個研究是‘超導湮滅拓撲’的核心,或者可以理解為解決問題的‘第一步’。

對於金屬導體來說,電流的本質就是電子的移動,而溫度的本質就是原子的振動,但事實情況要複雜的多。

哪怕是單介質金屬導體,通電狀態下,內部也不僅僅是電子和原子,微觀的運動都是非常複雜的。

王浩的最新研究認為,導電狀態下金屬內部會形成一種微觀形態。

這種微觀形態和電磁力的產生直接相關,同時內部存在著抵抗湮滅力的‘力場’,而當溫度下滑到一定程度,也就代表原子的震顫降低到一定水平,微觀形態就無法再維持,就會被湮滅力擠壓破碎,從而形成特殊的超導狀態,並激發交流重力場的產生。

交流重力場就隻是微觀形態破碎的一種表現。

但不管具體原理怎樣,他們現在就是利用幾何手段研究微觀形態。

單介質金屬導體,內部就隻有一種原子,所形成的微觀形態自然是最簡單的。

很快。

時間到了第二天上午,王浩的報告就被安排在了上午第二場。

這個時間段是最好的。

在有了第一場的‘熱身’以後,報告廳的學者們都已經進入了狀態,第二場認真聽的人就會很多。

其他人也知道是王浩要做報告,第二報告廳已經擠滿了人。

現在王浩的號召力太大了。

他就是國際數學家第一的數學家,因為他在數論和偏微分方程兩個領域都有頂尖成果,另外,他的年紀隻有26歲,還沒有到公認科研的巔峰時段30歲到40歲,未來可能還會有很多的成果。

當知道王浩是要做工作報告的時候,很多人頓時更感興趣了,他們都希望能知道王浩正在做什麼樣的研究。

這次還是在政務樓的辦公室,隻是背景換成了一個白板。

因為是視頻連接的關係,在上麵寫一些內容,報告廳的數學家們也很難看清,好在王浩並不是要做研究報告,他隻是做工作報告而已,但偶爾也會需要白板的幫助。

王浩出現在了鏡頭前,他朝著鏡頭笑了笑。

這時候明顯能看出,他的精神狀態和昨天領獎時完全不一樣,眼神裡甚至透露出了期待和振奮。

他開口道,“感謝普羅切西先生的邀請,我來做一個簡短的工作報告,隻有二十分鐘,不會耽誤大家太長時間。”

會議廳現場一片安靜。

每個人都看著屏幕鏡頭中的王浩,想知道他要做什麼樣的報告。

是偏微分方程?

還是數論?

於此同時,還有很多沒有參加國際數學家大會的學者,也都在通過網絡直播關注著王浩的報告。

在所有人的關注下,王浩說道,“我正在進行幾何學的研究,我和我的同事林伯涵,一起研究了一種新型的幾何。”

“我們已經有了一部分成果,但是還沒有給它命名,所以我就稱呼它為新型幾何。”

“這種新型幾何首先要滿足以下公理,一是圖形上的所有直線都相交。”

“二是,它的拓撲相變形態上,所有直線都不相交。”

“我們首先進行約定……”

王浩仔細說了起來。

每個人都很認真的在聽,同時每個人都感覺非常驚訝。

王浩做的報告非常出乎意料,他在數論和偏微分方程領域有很多成果,其他人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會做這兩個方向的研究。

結果……

幾何學?新型幾何?

這和數論、偏微分方程幾乎沒有什麼關係,都可以說是完全不同的領域。

不過王浩所說的新型幾何確實有些吸引人,一種新型的幾何要塑造出來是非常困難的,單單是想象幾何的形狀,感覺已經透支了腦細胞。

幾何學,尤其牽扯的複雜幾何問題,都會變得非常難以理解。

黎曼幾何是這樣,歐氏幾何是這樣,羅氏幾何也是這樣。

有一個問題是,所有的新型幾何研究都是有目的的,而不是說靠想象力,去專門做一個全新的幾何定義。

那樣的工作沒有任何意義。

王浩連續講了十幾分鐘,就大致把自己的工作成果講完了,會場上的人也很耐心的在聽,他們發現王浩的成果很不錯,能夠把一種新型幾何研究到這種地步。

如果能夠繼續完善下去,增加更多的命題,構成嚴密的公理體係,就可能會讓各個公理之間,滿足和諧性、完備性和獨立性。

這個過程是十分漫長的。

隻要能夠完成研究就會很了不起,等於是為幾何學增加了一個新的學科,就像是黎曼幾何、歐氏幾何那樣。

但是,有什麼用處呢?

當報告全部結束以後,有個前排的學者通過主持人提問道,“王浩博士,能不能說說你的新型幾何研究是針對什麼問題?”

王浩輕輕一笑,回答說道,“我準備用它來解釋電磁力。”

“呼啦”

一句話讓現場頓時沸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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