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麼!還真以為你那一套誰都能吃呢!”
蕭鼎得意的不行:“你輸了,你的河邊地盤歸我!”
蕭厚已經緩過勁來,不再難受,神情淡淡,又有讓人想揍的氣質了:“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好像是你非得和我的人打。”
蕭鼎:“你自己說——”
“再者,”蕭厚截住蕭鼎的話,微微一笑,“溥天之下,莫非王土,哪裡有我蕭似坤的地盤一說?不是我不給,是我本來就沒有啊,你如果想要讓我兌現這個賭約,那你得幫我……得到點什麼才行。”
得到點什麼,不言而喻。
蕭鼎直接黑臉:“你要不要臉,說過的話都是放屁?”
蕭厚撣了撣袖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蕭宗器,你說你打贏了,讓我歸附於你,隻聽你的話——跟你的盟友商量過沒有?”
蕭鼎立刻心虛,硬拗著站姿,沒敢看霄酒。
蕭厚又看霄酒:“我和七哥狼狽至此,99弟卻如此清爽灑脫,方才一直未見,不知去做了什麼神秘任務?”
蕭鼎立刻又不心虛了,眼睛直勾勾看向霄酒,目光審視。
這一場架,他打的滿身臭汗,渾身臟兮兮,蕭厚被他一坨便便惡心到吐酸水,顫顫巍巍顏麵大失,倒是這個99弟,眉目清俊渾身乾淨,衣服都換了,更漂亮了!
挑撥完人心,蕭厚手負在身後,慢條斯理離開:“我的承諾永遠有效,99弟可好好考慮。”
他走後,蕭鼎先發製人,指著霄酒:“好啊你,我跟你掏心窩子,你跟我掏心眼子?你去哪浪了,說!”
“當然是偷家。”
霄酒氣定神閒:“蕭厚來偷咱們的家,我不應該反擊?”
“那是應該……”蕭鼎看小漂亮這神情,似乎有收獲,更加硬氣不起來,“那你不跟我說!叫人家挑撥離間了吧?所以偷到什麼了?”
霄酒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蕭鼎摸了摸鼻子,自覺有虧,心想不如先說點彆的,緩解一下尷尬:“老八這人心眼多吧?我早說過他不好對付,你怎麼篤定他一定會來?要是不來,咱們的準備豈不白瞎了?”
霄酒:“他一定會來。”
哪有領導不關注屬下動向的?小領導恨不得安插無數眼線,確保隨時有人打小報告,掌握動向,尤其……屬下不乖的時候。
初見麵,蕭厚就對他有預設期望,怎麼可能不關注?必會跟蹤注視,觀察盯防,一定會知道他成功刷了題,拿到了食物,也一定會過來試探著搶。
“你早就料到了,所以隻打算惡心他們一下,並沒有認為我能搞定他們?”蕭鼎回過味來,眯了眼,“也並沒有想到搞他們的地盤?”
“無冤無仇的,我何必呢?”
做人留一線,窮寇莫追,把人弄急眼了,自己也可能倍受壓力。
霄酒話音慢悠悠:“是你搞他們,我沒有出現哦。”
“你——”蕭鼎磨牙,“你怎麼這麼沒骨氣!”
霄酒打了個哈欠,更添慵懶氣質:“我們社……我們身在底層的人,最懂的技能就是逆來順受,當個乖乖的小綿羊。”
蕭鼎看著他,一臉難以置信。
你騙我結盟的樣子,指揮我出頭的嘴臉,坑老八那德性,你說你逆來順受,是個乖乖的小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