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鼎獻寶似的,掌心托著幾塊肉乾,眼睛睜大,誠懇極了:“老八那種人的險惡,彆人不懂,你肯定懂,還是過來跟我一起的好,咱們一起愉快做鷹,一起抓小雞,一起過關比賽——”
霄酒:“你來晚了。”
蕭鼎一僵:“你難道已經跟了老八?不可能……不能吧?”
他還把肉乾收了起來。
霄酒:……
瞧瞧這出息。
“跟你結盟,你確定自己能贏?”
“這個……誰也說不準吧,那小王八也不能篤定自己能贏啊,”蕭鼎眼睛看彆處,有點心虛,“有了你不就行了?咱們倆之前合作不是也很默契?”
說完,感覺勁頭不對,他還瞪了霄酒一眼,威脅:“今天是第十二天,明天是最後一個安全圈刷新,外頭多麼危險,不用我提醒,你沒彆的路選了!”
“這可不一定。”
霄酒看著蕭鼎,意味深長:“我這裡有一個穩保你贏的辦法,要不要試試?”
“保我贏?你怕不是瘋了?”
蕭鼎萬萬沒想到,過來招安勸降,反被勸,這小漂亮又開始轉心眼子了!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霄酒,發現這個弟弟和彆的囚犯不一樣,彆的不管誰被抓,都是一身狼狽,渾身臟兮兮,眼裡也沒了光,整個人瑟縮有恐懼,小漂亮不一樣,哪怕身在牢中,仍然閒適從容,盤腿坐在地上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正在被打壓和威脅,反而像風和日麗景美如畫的庭院裡,正在等待清茶煮就,和友人品茗清談。
優雅極了。
這肯定不是關傻了,腦子出了問題,可沒誰到了這個際遇,還能這樣好看,跟個仙似的。
蕭鼎腦海裡蹦出一個人,沒忍住,問:“你是不是,和老九認識?”
霄酒:……
“老九?”
誰?
“九號牌啊,蕭爵,玄衣長襟,會飛的那個,長得人模狗樣,還慣會擺架子,你不是見過?”
他親爹兒子不多,一共四個,沒出息的大哥,在這個遊戲裡領的是3號牌,之前那麼多年都乾不過老八哥倆,被人摁在地上摩擦,進了比賽估計也不行,9號牌蕭爵剛出生就被人害了一回,生母去世,自己身子骨也不怎麼好,大師批命,說放在皇宮不好,怕是養不活,被父皇送到了西郊皇城寺,一送就是二十來年,基本不回宮,他們這些親兄弟都沒怎麼見過,還有一個弟弟才十六歲,從小到大活得跟個白癡似的,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每天不是在吃飯,就是在吃飯的路上……
就他一個正常人,他容易麼!
這個老九從小在寺廟長大,沒剃度,也跟個和尚差不多了,矜持,話少,慣會裝,再加上那張長得足以騙小姑娘的臉,可不就氣質出塵,到哪都仙仙的了?
霄酒並不知道這些:“為什麼這麼說?”
“不認識就算了。”
蕭鼎才不會說你們氣質都仙,好看起來還有點像,怎麼能長彆人誌氣降自己威風呢!
這並不是重點,霄酒也沒繼續這個話題:“所以,答案呢?”
蕭鼎:“什,什麼答案?”
霄酒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蕭鼎炸毛:“你又想忽悠我,什麼穩保我贏,就是想使喚我,彆以為我不知道!”
霄酒低頭看向他手裡的肉乾,提醒他是誰來提議結盟,還帶了禮物的。
蕭鼎瞪著他,把肉乾往自己嘴裡塞,用力嚼,好像嚼的不是肉乾,而是什麼仇人的肉:“誰說給你的!我帶著自己吃的!少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