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沒必要把自己演的那麼壞,”連公公聲音有些低,“您都不知道外麵人怎麼編排您的。”
“朕如何不知?”
安慶帝可太知道朝中內外有什麼小話了,心思越多的人,猜度越多,怕不都以為他是故意組織這種比賽,恨不得永遠選不出儲君,他能一輩子壓在彆人身上,做這個天子才好。
“壞又如何?自私又如何?不是昏君就行了,帝王之名,自有後世史書評判,現在任何人說什麼,都不能影響。”
不到蓋棺的那一天,就不會有最後定論,天子的眼光,要永遠往前看。
連公公:“那這臥底……”
安慶帝笑了:“你不覺得有意思?朕就是想看看這些人對待兄弟們的態度,絕境之下,有沒有解法。”
連公公:……
有些傳言也不算錯,皇上的確有點壞的。
樓裡,霄酒三人分頭查探消息,遇到了不同難題,也分彆巧妙的找到了休息的地方,蹭飯的機會,但凡有需要,還會互相配合打掩護,一天過後,才重新碰頭,坐下來將所有心得的消息交流分享。
說完聽完,蕭鼎更有信心了:“果然聽你的沒錯,咱們就該這麼乾了!毀樓這事,我感覺能成啊!”
霄酒看向蕭爵:“人找到了?”
“的確被抓了,”蕭爵頜首,“之前關押的地方比較機密,不方便進出,但差不多這個時候,他會被轉移到其它牢房,我們可趁機去尋。”
蕭鼎:“那還等什麼,這就走唄!”
萬一遇到了什麼意外,還能立刻解決。
結果真遇到了意外。
他們出門就撞到了綠隊。
蕭鼎眼珠一轉,吹了聲口哨,很是張揚的打招呼:“喲,這不是特彆厲害的綠隊麼?小八弟弟,怎麼著,眼底有點青啊,這是忙了一宿?不是哥哥說你,年紀輕輕的,得注意保養,再好的腰子也經不住這麼使嘛。”
蕭厚壓根沒理他,眼神往霄酒蕭爵身上轉了一圈:“看來幾位也是小有收獲。”
他並沒有什麼多說話的意思,看樣子是有自己的事忙,沒時間打探他們的消息。
霄酒就按住了蕭鼎,笑眯眯點了點頭:“還不是為了任務順利,八哥請——”
蕭厚果然沒任何攔的意思,快速往前走:“你最好彆輸給我。”
蕭鼎眼睜睜的看著人走了:“不是,他這是趕著投胎去?這麼著急乾什麼?”
“想必是有了非常好的進展,急不可待證明。”
霄酒鬆開蕭鼎:“我們也走吧。”
三人由蕭爵帶領,走向偏僻房間,確定身後無人跟蹤,三人步履未停,終於走到一個上鎖的囚間——
空的,沒有人。
蕭鼎有點懷疑:“你確定,人會被轉到這個房間?”
蕭爵:“消息準確無誤。”
蕭鼎:“那怎麼還不在?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霄酒卻笑了:“他要是在,我反而會失望。”
蕭鼎:“哈?”
他們難道不是來找人的?為什麼找不到還高興?
霄酒卻已經拉著蕭爵,從囚牢門鎖上的痕跡,看到地上腳印:“我們應該……朝北追?”
蕭爵頜首:“顯然如此。”
兩個人隻是對了個眼神,說了兩句話,就決定方向,轉身往外走。
蕭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