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蕭丘笑了,“難道不應該是兄弟?”
他並沒有表現的意味深長,攜有什麼暗意,但這話這樣說出來,就很有趣。
霄酒也笑了,直直看著他:“所以在33哥心裡,兄弟,就不能是朋友了?”
蕭丘笑意更深:“怎麼會?比如現在你是我兄弟,稍後也可以是我朋友,希望下一輪比賽,風雲際會,有你有我。”
他起身離開,背影很瀟灑。
看起來不像是觀察打探,說話也跟之前走過來的任何人不一樣,隻是好奇,想要認識而已。
蕭爵垂眸看霄酒:“可有想法了?”
“多多少少吧,”霄酒視線滑過近處遠處,所有跟他聊過天,打過招呼的人,回看蕭爵,“九哥好像也有所得了?”
蕭爵:“還需驗證。”
霄酒:“總歸不能著急。”
藏在水裡的暗流總是很深,未至風起,不能見全貌,需要耐心,反倒庭前打架的戲,來的更直白,更激烈,看樣子想動了真格。
霄酒身子往前探了探,眉頭微蹙。
蕭爵:“擔心?”
霄酒輕輕搖頭:“隻是覺得……不好讓人才這麼折損。”
固然隊伍裡混進了心思不明的人,在混水摸魚或有意搗亂,想要讓這邊內亂減員,可要真成了這樣的局麵,豈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
他不覺得這種場麵繼續下去是好事。
可是蕭爵好像不怎麼擔心,連說話都風輕雲淡的……
霄酒感覺這個輕鬆的樣子有些不對,突然反應過來:“你是不是有辦法?”
蕭爵放下茶盞:“這有何難?”
他相貌俊逸,優雅如謫仙,一直都表現的很有禮貌,連捧杯放盞都規矩講究,板板正正,可當這些板板正正的表現裡帶出了驕傲感,竟然十分動人。
他不是個霸道的人,這般說話的霸氣,給他本人添了很多鮮活氣,眉眼越發俊,讓人有些移不開眼。
見他怔住,蕭爵和之前一樣,拉過他的手,在他掌心寫字。
預測。
想不想知道另一個猜測的結果?
這個話題有點太重,霄酒不敢明言,小心指了指天,唇啟無聲:皇上龍體?
蕭爵頜首,唇色勾出微笑:“試試不就知道了?”
掌心有些癢,呼吸也有些不聽話,霄酒就有點緊張,窺伺天子乃是大罪……
“怎麼試?”
蕭爵看著他過於明亮,透著狡黠的眼睛:“你明明知道。”
霄酒清咳一聲,收回手:“還要多謝九哥提醒。”
蕭爵沒再說話,隻是又給他續了盞茶,看著時間差不多,讓人將蕭鼎請了過來。
蕭鼎本來隻是在觀戰,起哄架秧子的喝彩,沒想著自己也下場,可他想不想不要緊,有人想讓他下,光是蕭爵看起來隨意,實則不怎麼隨意的提示指導,再加上霄酒看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