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炆頓了下,憋不住,笑出聲。
蕭鼎聲音涼涼:“喲,我們炆弟弟也沒瞧出你八哥演技,連不行都不知道,真是臥龍鳳雛,親兄弟啊。”
蕭炆:……
他清咳一聲,回看霄酒:“可你們之前不是掉進坑裡了,怎麼會……”
“這就要問問咱們老爺了,”霄酒看向蕭丘,“宅子裡的秘道,是怎麼回事?”
蕭鼎眼睛一亮:“對,還有這個密道的事呢,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蕭丘沒說話,眼神諱莫如深。
霄酒便道:“紙裡是包不住火的,越想藏,越藏不住。陰謀和私密,誠然可以做到很多肮臟的事,而信任和坦誠,會解決很多的事——”
“我知道你不太信我們,”他看著蕭丘,“可我們麵對的並不隻是一輪比賽,還有一輪又一輪的新挑戰,單打獨鬥,陰謀算計,能走多遠呢?想要保持在第一梯隊,有一飛衝天的機會,不願意找夥伴合作,至少要知己知彼吧?解決問題,首要的從來都是麵對,你此次真不打算與我們配合?”
蕭鼎抱著胳膊:“配不配合,我們都知道是你乾的了,你願意說出來,或許我們大家可以想個辦法,所有人通關,你要不說——那本輪淘汰的,隻能是你了。”
沉默片刻,蕭丘苦笑:“似乎有點運氣不太好啊。”
“生辰宴上,我尋你說話,”他看向霄酒,目光真摯,“本就是想同你認識,如果有機會同進一輪比賽,就和你結盟,交個朋友,群策群力通關,沒有背刺,沒有暗害,奈何這回抽到的簽實在是……都沒辦法和你們並肩同行。”
“可先說好,周宅的老爺是周宅的老爺,我是我,如果最後沒有辦法,隻能淘汰我,我也認了,運氣不好,怪不得誰。”
“是我乾的。”
似乎覺得這事太臟,太難以啟齒,蕭丘彆開視線,眼簾微垂:“如夫人所言,當年接喬娘進府,為的是利益。我家雖看起來家大業大,但自祖父致仕,父親離世後,日子一天不如一天,行商和做官終歸不一樣,想要活得好,就得找靠山,自己本事不夠,資源不足,就在親族裡挑挑揀揀,喬娘,並不是我們送出去的第一個姑娘。”
“接她過來時她才十三,放在身邊養兩年,教兩年,就準備送人了。”
“她相貌出挑,脾氣乖巧柔軟,一對酒窩非常可愛,幾乎是所有男人會喜歡的類型,比如我兒子,就很喜歡她。”
蕭丘看了眼蕭厚:“我這二兒子的事,他娘都不知道,我卻很清楚,我知道他不行,碰不了女人,也知道他壓抑在心底的貪念,縱使碰不了,也很想碰,欲念上來怎麼解決呢,那裡不頂用,就武力發泄,打人,虐人,鞭子,短刀,什麼都行……”
蕭厚:“你為何會知道?”
蕭爵:“密道。”
霄酒:“宅子底下,有一個回字型密道,在那裡可以看到幾乎所有想看到的房間。”
“老子竟然偷看兒子?”蕭鼎非常震驚且意外,“你偷偷看你老婆還不夠麼,連兒子都看?”
蕭丘:……
蕭炆:“有你這樣的老婆,我也得想看彆人。”
蕭鼎:“瞎說什麼呢,沒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