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信息,有百姓被害,現場看上去乾淨利落,又殘忍無比,似乎進行的非常快,時間上也來不及收拾,不太像為財為仇為情,也不像熟人作案,看上去發生的非常偶然,像是不小心站在什麼礙事的位置,聽到了什麼不該聽到的東西,被滅了口。
因凶殺現場就在繁華街道巷子口,消息傳播的很快,京城氣氛慢慢變得緊繃。
參賽皇子們當然也看到了。
霄酒眯了眼:“他們乾的。”
蕭爵眸色沉寒,四外環視片刻,護在霄酒身側:“顯然我們找到的人還不夠多。”
細作組織非常謹慎,上下級聯絡單線,除非精準找到最上級帶頭領隊的那個,否則再多的努力都可能不算太有用,因為彆人隨時可以壯士斷腕,放棄底下的人,而不管你怎麼問,底下的人都隻知道跟自己聯絡的,不知道上麵還有誰。
霄酒:“時間不夠,我們不能再退了。”
這些人能潛伏這麼久,耐心和隱秘度難以估量,要不是皇上精明,察覺到了這些人的一點存在,且立刻著手布置,他們連這點小危機都發現不了,沒準到彆人大計劃成功的時候,還難以置信。
霄酒甚至懷疑,皇上的身體狀況,就是這群人乾的。
這個藏在背後的最大頭目,他們必須得找到,否則就算這次危機扛過去,還有下一回。
“先走。”
事情已經發生,人多眼雜,他們留在這裡意義不大。
蕭爵護著霄酒後撤,從上次那個吻開始,他已經不再掩飾自己對霄酒的特殊。
“嗯。”
霄酒從善如流跟著蕭爵離開。
命案發生,皇上會管,他們現在仍然在比賽中,有些事不方便做,最重要的……是儘快尋找確定對方頭目,從根本上破壞對方計劃,但對方籌謀了這麼多年,既定計劃肯定不會願意隨意更改,會不甘心,那怎麼樣,才能推一把,添一把火?
從人群中離開時,他看到了蕭厚和蕭炆。
有些東西能演,有些東西演不了,或者,並不想演。
霄酒拽了下蕭爵袖子,示意他看一眼:“彆人不演了,咱們似乎也沒必要藏的太多了。”
蕭爵:“你是說——”
霄酒:“該給七哥信號了。”
“這兩個人不用擔心,他們知道怎麼做,”老七馬上有安排,蕭厚和蕭炆不用管,都是心裡有數的人,蕭爵垂眸看霄酒,“你自己一個人,能行麼?”
所有人都要調動起來,他當然也要行動,可是……放心不下。
霄酒笑了,對上蕭爵的眼睛:“你覺得33號蕭丘,是我對手?”
“不是。”
蕭爵搖頭,目光溫柔繾綣,克製不住,快速拉著霄酒的手送到唇邊,吻了一下。
但就是放心不下。
霄酒立刻耳根發燙,左右看看,抽回了自己的手,這是在大街上,這麼多人!
蕭爵其實算好了視野角度,知道不會有人看到,可見霄酒難得害羞,耳根都紅了,心尖更軟:“遇到危險就喊我,我一直都在,嗯?”
“嗯……你快走吧。”
霄酒催推蕭爵離開,見蕭爵聽話轉身走了,略鬆口氣,才想起這話不對,他們有不同的任務方向,又不會在一塊兒,喊他他就能聽到嗎?沒想到這人也學會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