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訴說:“我也不清楚,但幾個班的語文課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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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麼說,全都緊張兮兮的。”
雖說源頭來自高一一班,且就是眼前這個始作俑者,但謠言這玩意,一傳三十六後,早就不知道最初是什麼樣子了。
喬韶謹慎道:“多謝提醒。”
陳訴笑道:“也不用太緊張,語文再怎麼提難度也不會考我們沒背過的東西,更有可能是考以前的東西。”
至於理解和作文,全靠知識積累和天賦了,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補上的。
“我會重點看看的。”
他上學期的課基本等於沒上,看來需要抓緊時間補一補。
第二天,喬韶逮著賀深就開始給他科普:“月考語文很難,感覺要考上學期的東西,你跟我一起背古文吧!”
賀深彆說古文了,高中語文必修一整本書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哦,必修二也翻過,所以都在腦子裡了。
“背哪篇?”雖然賀深都記住了,但小孩這麼好學,他不想打擊他。
喬韶道:“先這個吧……”說著他已經讀了起來,“六王畢,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壓三百餘裡,隔離天日……”
賀深聽他軟乎乎的聲音,都舍不得提醒他阿房的正確發音了。
課間被宋一栩請來分析作文題目的語文課代表再度驚呆。
阿房宮賦!
賀神在背阿房宮賦!
莫笑笑顧不上宋一栩了,她趕緊給姐妹們發消息:“不得了了!原來這次月考重點考上學期的東西!”
“怎麼說?”
“男神在背阿房宮賦!”
“臥槽,老秦陰險啊!”
秦忠先是高一級部語文組組長,也是他們的語文老師。
“我覺得沒這麼簡單,”二班的語文課代表深沉道,“隻是背誦會難倒我們男神?我懷疑老秦要讓我們倒背如流。”
“emmm……”
“我覺得有點扯……”
“我覺得不可棱……”
二班課代表惱羞成怒:“怎麼就不可能了!賀神都開始背書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兄弟姐妹們,這可是天降異象啊,不要大意!”
等傳到喬韶耳朵裡,他連忙對賀深說:“怎麼辦?秦老師這是要neng死我們啊,聽說他要倒著出題,讓我們把文言文全部倒背如流。”
賀深:“…………”
他倒背倒是沒什麼問題,可這不是要難死小孩?
為了一篇阿房宮賦,小矮子已經揪掉好幾根頭發了。
“彆聽他們瞎扯,”賀深安慰他,“不會的。”
喬韶道:“我也覺得不會,這樣考試還有什麼意義。”
賀深感覺到他的緊張,繼續寬慰他:“放心,正常複習就好。”
“嗯……”喬韶應下來,卻還是緊張兮兮的,他道:“作業寫完了沒?”
他這幾天每天都給賀深檢查作業,很操心了。
賀深把昨晚的數學卷子拿出來給他。
喬韶看了看……
全做了,但是後麵幾道大題隻寫答案,彆說演算了,連過程都沒有!
喬韶心想:抄都不能抄多點!
顯然這卷子不是自己做的,要麼是一路瞎蒙,要麼是找到了參考答案往上抄。
正常寫卷子,誰沒個塗塗改改?
賀深這卷子乾淨得仿佛十分鐘就做完。
不過……
先這樣吧,不能逼得太緊,能主動做作業已經是向前邁進一大步了。
喬韶勉為其難道:“挺好,繼續努力。”
賀深垂眸看他。
喬韶從口袋裡摸出一塊糖。
賀深不滿道:“這麼小一塊。”
喬韶解開糖紙,正想遞給他,賀深就低頭從他掌心咬走了。
“你,”喬韶的掌心被賀深的嘴唇擦了一下,說得有點磕絆,“你下次認真寫,再給你大個的。”
就這麼敷衍的作業,給你糖吃就不錯了!
這卷子百分百滿分,還不算認真的話,那小喬同學的認真要求有點高。
不過也無所謂,賀深笑了下,說:“真甜。”
這時上課鈴響了,喬韶正襟危坐看向黑板,就是耳朵極輕極輕地顫了顫。
眨眼功夫就周四了。
月考定在周五,是要換教室考試的。
唐老板把考場和座位號安排下去,又語重心長地給同學們做了一通思想工作:“這是高一最後一次月考了,下一次就是期末考試了,我希望同學們能認真對待,把握住每一場考試,把每分每秒都當成最後的衝刺,這樣才不會辜負你們的青春年少!”
老唐激情昂揚地講了一通,把喬韶給聽得熱血澎湃,順便也有點緊張。
他許久沒考過試了,自從……
嗯,就再沒進過考場。
這第一次考試,他想證明自己,很想拿出一個好成績!
“我們在前後桌。”賀深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喬韶轉頭看到賀深的考場座次——十六考場01號。
而喬韶自己的是——十六考場02號。
喬韶緊張的心一下子鬆了許多:“緣分啊。”
賀深勾唇:“是很有緣。”
其實考場座次都是根據上次月考成績排的。
上次賀深沒參加,是全班倒一;喬韶是轉校生,沒有成績。
所以兩人都在最後一個考場。
不過能前後桌就是緣分了。
要知道最後一個考場的同學們,成績都是不相上下的差。
等到了周五,喬韶進了考場才發現熟人很多。
陳訴是肯定不可能在的,年級第二在遙遠的第一考場,也就是他們一班。
而這十六考場嘛……
校霸樓驍、藍毛衛嘉宇、前桌宋一栩還有同桌賀深。
喬韶看到這一個個的熟麵孔,有點慌——
壞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認識的學渣是不是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