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嘉宇和陳訴, 從兩個不同的角度證明了這句話。
一個有錢,一個沒錢, 卻都過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喬韶想到了賀深, 他轉頭看他, 見這家夥正在小口嘗著咖啡。
喬韶樂了:“讓你放那麼多糖, 沒法喝了吧?”
本來就一小杯, 這下估計一半都是糖!
賀深皺眉道:“還是苦。”
喬韶:“……”就這麼吃不得苦嗎!
想起自己為了給他提神, 騙他喝得黑咖, 嗯……
喬韶有一丟丟內疚道:“能有多苦?我嘗嘗。”
賀深立刻把咖啡杯推給他。
喬韶琢磨著:也許是糖包不夠甜?要是真苦的話,他就再給他一包……
一邊想, 喬韶一邊喝了一口,然後……
可算了吧!
這是要齁死人的甜度啊!
喬韶一臉被膩到的表情:“賀深深你醒醒!這是甜到發苦了吧!”
賀深微怔:“你叫我什麼?”
“額……”喬韶不小心禿嚕出來了,他強行解釋,“叫你名字啊。”
賀深:“我可不叫賀深深。”
他說得慢條斯理, 故意強調最後倆疊字。
喬韶喝口咖啡遮掩下:“你聽錯了。”
賀深薄唇微揚, 輕聲道:“喬韶韶。”
喬韶:“………………”
“喬喬韶。”
“喬小韶。”
“小喬韶。”
喬韶耳朵都酥了,連忙道:“我以後不亂叫了!”
“沒事啊, ”賀深道,“我也在給你想昵稱,你覺得哪個好聽。”
哪個都不好聽!
“都不喜歡?”賀深又道,“那我再想想, 嗯, 喬寶貝?韶可愛?”
喬韶怕了怕了:“深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亂叫你了!”
才見識過這家夥氣人的本事, 他可不想當那被奶茶洗禮的兩個人。
賀深看他這模樣,福至心靈:“有了!”
喬韶才不信他會有什麼好東西。
果不其然,賀深抿唇,吐出三個字:“喬乖乖。”
他還好心的總結了一下:“諧音是敲乖乖,嗯,就是很乖的意思。”
喬韶:“……………………”
對麵的衛嘉宇差點把嘴裡的咖啡給噴出來!
我的個天呐!
這倆、這倆……
他明明喝著無糖冰美式,愣是喝出了糖精的味道!
驍哥啊!
衛嘉宇悲涼地想著——
我覺得您凶多吉少了。
更讓衛嘉宇覺得驍哥涼涼的是,賀深把一整杯卡布奇諾都給喝了。
他在喬韶喝過一口後,誇了一句:“真甜。”
糖也沒多,怎麼就突然甜了?
喬韶給他個白眼:“齁不死你。”
衛嘉宇被這感天動地的同桌情給秀了滿臉。
他……心疼他驍哥。
喝完咖啡,他們還是去了冰場。
票都買好了,因為幾個人渣就錯過,實在可惜。
何況這票挺貴,八十塊錢一張呢。
他們回去時,鞋子也很快就領好。
這會兒人多了,休息廳裡有不少人在換鞋,年輕人居多,還有不少小朋友。
喬韶他們拎著冰鞋找到個空地方坐下。
衛嘉宇早習慣了這鞋,麻利地套好腳套,穿鞋係帶。
喬韶沒穿過,他瞄瞄衛嘉宇的架勢,也開始穿腳套。
賀深放下了自己的冰鞋道:“我來幫你。”
喬韶低頭擺弄著:“不用啦,不就是係個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