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璞玉仗著角落裡沒人才瞎鬨, 一旦有人看到,他立刻鬆了手。
喬韶一回頭就看到了賀深, 此時此刻他湧上心頭的隻有四個字——抓jian在床。
啊呸!什麼亂七八糟的!
喬韶離趙璞玉遠了點, 說:“沒什麼。”
趙璞玉傻樂嗬道:“我們老友見麵, 有點激動哈。”
賀深不動聲色地看了看趙璞玉:“你們關係真好。”
不等喬韶說什麼, 趙璞玉道:“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 能不好嘛。”說著一把攬過喬韶, 哥倆好得很。
喬韶一把拍開他道:“誰和你穿過一條褲子!”
趙璞玉道:“這你都忘了?咱倆還一起洗過……”
喬韶隨手抓了個東西就塞他嘴裡:“餓了吧?吃點東西!”少說點能死啊趙石頭!
趙璞玉嗚哩哇啦道:“艸, 哨子你要害死我,老子花生過敏啊!”
喬韶:“…………”原來自個兒抓的是塊花生點心。
趙璞玉捂著餐巾呸呸半天。
賀深叫住一位服務生囑咐了一聲, 服務生立馬來到趙璞玉身邊道:“先生這邊請,我帶您去吃點抗過敏的藥。”
趙璞玉想說也沒那麼嚴重,畢竟自己沒咽下去。
賀深道:“去漱漱口也好。”
趙璞玉道:“也是。”於是風風火火地跑了。
喬韶還是有點擔心的,花生過敏不比其他, 真發作了還挺嚇人, 他忘的東西太多,也記不清這石頭是花生過敏了。
賀深道:“放心, 真過敏了也有家庭醫生。”
喬韶一想也對,謝家這麼大個宅子,舉行這麼大個宴會,哪能不安排這些。
趙璞玉還在的時候, 賀深還挺能裝, 這會人一走,他的醋味溢滿字裡行間:“我都沒和你一起洗過澡。”
喬韶:“……”
賀深繼續道:“更沒和你穿過一條褲子。”
喬韶麵頰微紅道:“你聽他瞎扯!”
賀深:“無風不起浪。”
喬韶也拿不準, 解釋道:“我那時最多三歲!”
賀深:“哦,他比我早認識你十四年。”
喬韶語塞:要斤斤計較到這個地步嗎賀深深!
這時賀深靠近了他,喬韶嚇一跳,壓低聲音道:“彆……當心被我爸看到!”
賀深垂眸看他:“看到又怎樣?”
喬韶:“你……”
賀深彎唇道:“幫你整理下領帶都不行嗎。”
喬韶臉又燒起來了,是了,剛才趙石頭一通瞎鬨,他衣服都亂七八糟了。
賀深微微俯身,手指靈活地解開他的溫莎結,隨後又仔細打了一個更加漂亮的。
喬韶後知後覺地發現:“你會係領帶!”
賀深道:“嗯。”
喬韶控訴道:“那還總讓我給你係?”
賀深幽幽道:“沒穿過同一條褲子,還不讓互相係領帶嗎?”
喬韶:“…………”
過不去了,這個坎也過不去了,他身邊的男人怎麼都這麼小雞肚腸!大喬是,這家夥也是,喬韶懷疑自己要年少禿頭!
宴會還舉行了一個小型慈善拍賣,這要是慣常有的,尤其是壽宴這種場合,更是會弄得很隆重,得到的善款也的確會用到實處。
喬宗民出五百萬拍了一副謝永義珍藏的字畫,很給麵子了。
謝永義一整個晚上都精神很好,對賀深安排得壽宴極其滿意。到了後半場,賀深勸了他一句後,他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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