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有悄悄看一點兒,賀深的蝶泳是真的帥……咳……
後來東高建了一個室內泳池,捐助人叫賀喬,有小道消息傳,這人是賀神的父親,為了讓兒子學習之餘鍛煉身體捐建的。
喬韶聽到這說法時嘴角抽了抽:人民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猜得還真是一點不差!
喬宗民可不就是賀深深的“父親”嗎?這倆現在一唱一和,做事都不和他吱一聲了!
當天日記上,大喬龍飛鳳舞道:“大家好,我是賀喬。”
喬韶痛批:“賀喬這名字真難聽!”
賀深寫得可工整了,活像在參加書法比賽,吹彩虹屁也是不嫌臉紅:“最好的兩個字,我最愛的姓氏。”
喬韶又有點心疼了——老賀家真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啊不,現在有了個賀喬,行叭,薑還是老的辣。
期中考試喬韶考了個第五名,雖然和學神還有距離,但卻徹底擺脫了學渣的桂冠。
宋一栩哀鳴:“孤獨縈繞我身,時常覺得自己與你們格格不入。”
他同桌寬慰他:“不用覺得,真的格格不入,畢竟你前座後座連同桌也是班級前十。”
宋一栩哇地一聲哭成了二狗子。
天氣轉冷後,有個重要日子也越來越近。
賀深的生日也夠特彆的,在一月一日,元旦當天。
喬韶早早給他準備好了禮物,他在爺爺的幫助下給賀深設計的一粒袖扣,用了爺爺珍藏的稀有鑽尖晶石,低調又精致,特彆好看。
這小半年賀深一直有定期回謝家,具體情況喬韶不知道,但有大喬關照他很放心,明白賀深不會被人欺負。
鋪墊了這麼久,賀深也終於該收網了。
謝永義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在賀深的陪伴下他終於簽下遺囑,等賀深成年,接手他名下所有產業。
對此幾乎沒人有異議,謝箐心驚肉跳,隻想守著自己原有的股份,謝承域這半年太快活了,恨不得永遠這樣醉生夢死下去,至於莊新憶,已經四個月沒見到謝承域了。
眼看著賀深的生日即將來臨,謝永義的精神狀態還行,他對賀深說:“好孩子,快回家吧,彆在那高中浪費時間了。”
賀深笑了笑,道:“等過完生日。”
謝永義不願在這些小事上和他有分歧,應道:“好!成年了你也該收心乾正事了。”
賀深應了聲,又道:“對了,生日那天我想請同學們來參加宴會。”
謝永義一愣:“你那些同學……”
賀深溫聲道:“相處一年多,也該好好道彆。”
謝永義一想也是:“好,這些事你安排就行。”
賀深嘴角掛著笑。
謝永義還在握著他的手:“好孩子,以後謝家就靠你了,爺爺對你很放心,你是個有能力的……”
賀深輕聲應著,眼中連一丁點溫度都沒有。
聽說賀深要邀請同學去謝家做客,喬韶嚇了一跳:“你要乾嘛!”
賀深皮得有理有據:“宣布我們的婚事。”
喬韶還真拿不準他是不是在開玩笑:“說人話!”
賀深看向他道:“同學一場,難道要瞞他們一輩子嗎。”
喬韶一愣,明白了,他道:“也對。”
時候差不多了,等高三他們可能就出國了,是該和他們好好道彆。
衛嘉宇、陳訴、宋一栩、宋二哈同桌還有解凱都收到了賀深給他們準備的衣服,這五人除了藍毛都在516一臉懵逼。
宋一栩張口結舌:“這麼……隆重的嗎?”
賀深溫聲道:“不穿也可以。”但是他得給他們準備好。
衛嘉宇立刻道:“穿!十幾萬的衣服為什麼不穿!”
他這話一出,另外幾人更懵了。
解凱道:“多、多少錢?”
衛嘉宇道:“我看驍哥穿過,這家的西服怎麼也是六位數起步!”
宋一栩差點把禮盒給扔出去:“這我穿壞了咋整?”賠不起啊操!
賀深道:“是送你們的。”
一群少年齊刷刷吸口氣。
賀深又道:“彆有心理負擔,你們送給我的禮物我很喜歡。”
這是怕他們心裡過意不去,再重新補生日禮物。
說到底這衣服對於他們來說沒意義,賀深準備了,也隻是希望他們能在宴會上更自在些。
等賀深走了,幾個少年麵麵相覷。
衛嘉宇大小也是個富二代,還是有點眼界的,他跟他們說:“不用慌,這是深哥的一片心意。”
解凱喃喃道:“賀神家這麼有錢啊……”捐贈泳池的真是賀深父親嗎?
宋一栩也在喃喃:“他爸是叫喬宗民嗎?”
他同桌也魂不守舍:“不對啊,賀神不姓喬啊……”
他們各自回寢後,衛嘉宇見陳訴在發呆。
“陳眼鏡,”衛嘉宇喊他,“這衣服會穿嗎?”
陳訴緊擰著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衛嘉宇以為他又在心疼錢:“行啦,對深哥來說,這衣服和你買的地攤貨差不多。”
陳訴還在出神。
衛嘉宇拍了他一下:“至於嗎,讓件衣服給嚇傻了?”
陳訴憂心忡忡道:“賀深這情況,喬韶知道嗎?”
衛嘉宇:“啊?”
陳訴道:“他倆本來就都是男生……賀深這樣的家庭,家裡人能接受他和喬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