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魚說:“小姐,怎麼樣,行嗎?”
熊自倫一看,心裡十分高興,覺得自己的事已經成了一半。但嘴上卻撒嬌地說:“張大哥,饒了我吧,我說錯了!”
張魚裝著認真地說道:“願賭服輸。況且你現在還沒有輸呢。”說完,從中挑選出兩支洋酒放在茶幾上。然後,把席夢思慢慢複了位。
兩人坐在茶幾的兩邊,開了一瓶洋酒,張魚早有準備,拿出了幾個下酒菜,兩人就這樣乾起酒來。
在臥室發生的這一幕自然被對麵那棟樓上蹲坑的黃雀看得一清二楚。黃雀不屑地在心裡說道:“兩個狗男女都不是好東西,多會使手段!”
卻說張魚和熊自倫都是對酒有點感情的人物。
張魚在北方長大,由於氣候的原因,在冬天,北方氣候寒冷,人們一般會喝一點高度酒禦寒,久而久之,代代傳承,北方人的酒量普遍比南方人的酒量大。張魚是剛到南方不久的北方人,加上年輕、身體好、天性會喝,一般一瓶洋酒喝下去還醉不倒他;而熊自倫雖然是女性,但她是久經沙場的老手,況且,她的家鄉在長江岸邊。人們知道,長江的中上遊及其支流,也就是四川、貴州、重慶一帶,是中國的名酒之鄉,在這裡生活的人們,外圍環境整天酒香撲鼻,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想不會喝還不行。
張魚和熊自倫喝完一瓶洋酒之後,兩人的臉上已經紅潤起來,但還沒有到醉的境界。
這時,熊自倫試探著邀請張魚站起來跳舞。張魚一聽,正中下懷,很高興地“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地與熊自倫跳起慢三慢四來。其間,張魚忘不了時不時踩踩熊自倫的腳尖,時不時捏一下她的柳腰。這時,熊自倫每每以媚眼相對。後來,張魚越發大膽起來,竟然緊緊地抱住熊自倫不願放手。熊自倫也不反對,任憑張魚怎麼抱他,她就像一條小綿羊似的乖順,隻是有時嘴上小聲地呻吟。張魚動得性起,自個兒身中掛著的下麵那東西也就鼓了起來,便用左手摟住熊自倫的上腰,騰出右手摸她的前胸。嘴上說:“小妹妹……”
熊自倫乘機親了張魚一口,說:“就是心急!”說完,掙脫了張魚。
這張魚先是一愣,以為自己原先判斷錯誤,熊自倫不肯就範,後來看到熊自倫去拉緊窗簾,心裡暗暗佩服熊自倫心細,打心眼裡更加喜歡。
熊自倫回到張魚身後,動情地說:“大哥,會偷吃,也要會洗嘴呀!”說完,又將嘴巴對準張魚的嘴巴,親了起來。兩人越親越緊,把舌頭伸進對方的舌根下、舌麵上慢慢的、不停地攪動起來。這時,熊自倫從鼻子裡不時發出一陣緊似一陣的有規則的“嗯嗯”之聲,這更讓張魚經受不起,恨不得一口把她全吃了下去。
不多時,張魚已經把熊自倫的上衣脫了個精光,看到她雪白的肌膚和一顫一顫的兩個大ru房,他馬上彎下腰,用他那熱熱的大嘴親著她那潔白的胸峰。
一會兒,張魚還是覺得不解恨,而熊自倫則仍然“嗯嗯”個不停,張魚乾脆用他那長得並不整齊的牙齒用力咬住她的ru頭。這時,熊自倫痛得大聲地“啊”了起來,張魚立即把她抱起,放在席夢思上,把自己全身壓了上去。任憑熊自倫說什麼,就是沒有聽見。這兩人,在席夢思床上,雲中挾雨,雨中帶雲,**風流,自是不同凡響。
不長的功夫,酒與色在交流,酸汗與香汗互浸,直弄得熊自倫披頭散發,膩汗遍身。但她是幸福的,**過後,隻見她看著張魚,許久才說出一句話來:“大哥不愧是折花好手,床第冠軍!搞得我是:與你相會一回,死了都值。”
這時,張魚正是疲勞的時候,躺在床上聽到熊自倫說話,懶懶地問道:“我真的有那麼好使?”
熊自倫興奮地說:“真的,我不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