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六、施雲裡與卜一定反目(1 / 2)

危險啊孩子 肖遠征 5069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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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也許對卜一定還有多少印象。在一年多以前,在他所經辦的業務即將三案齊發的節骨眼上,與深圳蛇口海陸運輸貿易有限公司的施雲裡快速組合了一個炒股票的公司——說得簡單一點是合股炒股票。然後急匆匆在振華路租了一間房子,買了一台電腦,一邊打掃著衛生,一邊自嘲地唱道:“老子的隊伍才開張,籠統才十幾個人,七八條槍……”,他這公司就算開張了。

轉眼一年多就過去了。俗話說:“甲(注:合作)字不出頭。”起先,因為股市還有點行情,加上卜一定在搞拆借融資業務的時候與多家證券公司打過交道,靠內幕消息還是能賺上一點錢,但是作為公司架構,難免要攤上費用開支。人們知道,企業的成本核算裡邊講到“費用”是一個永恒的話題,它既可以是一個十分嚴肅的核算,也可以人為誇大變為無底洞。合作方之一的施雲裡沒有參與運作,任由卜一定糊弄著:上個季度進帳八萬,這個季度分紅了五萬,而下個季度可能收到三萬,而自己心中全然沒有數。本來在施雲裡的心裡就漸漸的起了疑心,壞就壞在這老卜出生在小商人世家,習慣了從刀上削鐵的手藝,成就了雁過拔毛的功夫,自個兒的小算盤打得滴溜溜的響,總是喜歡墊上個一萬八千的發票作為每月的費用支出。這樣一來,更加讓施雲裡不滿。到了一九九七年的六月份,施雲裡終於向卜一定提出拆夥了。

後來。在拆夥的過程中,兩人還因財失義,鬨出了很多不愉快的事。而這施雲裡也像六月的天,小孩的臉。說變就變,一翻臉居然對卜一定說:“你等著,我到檢察院告你去!”

就這樣,開張不久的合作炒股公司,比胡傳魁的“忠義救**”還短命,開張不久就關門了。卜一定後來在寶安北路的文具市場搞起了管理工作,而施雲裡則在股海嗆了一口海水後,還是搞他稍為熟悉的車牌生意。

根據夏天的交辦,舒光榮與施雲裡做了約定,今天是夏天他們與施雲裡在蛇口見麵的日子。

上午上班後。夏天開著自己的車帶著舒光榮。往南山開去。

到了南山以後。夏天並沒有馬上向花果山開去,而是到了工商銀行一家支行的前門停下。帶著舒光榮來到行長室,看望在南山當了近一年行長的同學沈存瑞。兩同學相見。分外親切。言談中,沈存瑞毫不掩飾自己的失落,對夏天說:“這裡空氣好,就是一個養老的環境。什麼創業呀,開拓呀,好像聽起來挺彆扭。”

夏天說:“我今天來,一是來看望老同學,二是想去一個單位,這個單位是我們行的一個客戶,據說與省軍區有點關係。你願不願意見見他?”

沈存瑞和夏天一樣。不愧為科班出身,一聽說有點關係的客戶,兩眼放著亮光,問道:“搞什麼生意的?”

夏天說:“公司的名稱說海陸運輸,現在看來,好像是掛著軍車牌在跑運輸。”

沈存瑞說:“可以認識。”

夏天說:“這個客戶離你近,你去判斷,如果他真有什麼業務發展,日後也可以看看有沒有必要打交道,對我們來說,它太遠了。”

沈存瑞說:“可以。”

夏天說:“等一下,我與他見麵後,看他的興趣怎樣,如果行的話,我們一起見個麵。”

“好的。”沈存瑞說。

後來,夏天和舒光榮來到在花果山辦公的深圳蛇口海陸運輸貿易有限公司,施雲裡——這位曾經自稱為某中央軍委副主席的兒子的北方漢子,十分熱情地接待著夏天兩人。後來,他也相當自信地介紹了他與廣州方麵聯營軍車牌運輸的業務,認為公司現在是實打實的走上了穩賺的路子,想甩開膀子大乾一場。

聽到這裡,也不知道舒光榮出於什麼考慮,說了一句:“當初要不是卜經理貸給你400萬元,你到現在還……”

舒光榮的話還沒有講完,隻聽施雲裡一聲怒喝:“你不要再提卜一定了!沒有他,我就活不成了嗎?我欠他什麼人情嗎?”

說話間,一團白光在夏天、舒光榮眼前淩空飛過——原來是施雲裡憤怒地把裝茶的白瓷杯直直的甩在了大班椅前麵五米的地方,茶水和瓷片散了一地。而他自己則仍在喘著粗氣。

夏天在冷靜觀察著施雲裡這一反常的動作,沒有說話。而舒光榮則馬上陪著笑臉,說:“施總,你誤會我講話的意思了!我想說的是:我們銀行的貸款戶,取得了貸款後,能夠發揮經濟效益,我們銀行也很高興。”

施雲裡看到夏天不吱聲,而舒光榮又給了一個台階讓他下,好像有點消氣地說:“這還差不多。說實話,夏經理,我對銀行支持我發展的感激之情,我始終沒有改變過。但是,卜一定那小子是一個雁過拔毛的鳥人,一講到他,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夏天微微笑著說:“我好像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你跟他聯合開公司還是什麼的?”

施雲裡說:“開什麼公司!就是拿錢給他炒股票,讓我虧得糊裡糊塗。早就散了。”

氣氛平靜下來之後,夏天問道:“最近資金方麵有什麼困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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