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輝聽到“深圳”兩字,馬上警惕起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深圳來的?”
谘客小姐笑了笑,得意地答道:“我們這一島一縣,你們要坐船過來。當你們一上島,我們就知道了。這沒有什麼,大老板您儘可放寬心。”
說完後,她看到胡輝已經釋懷,便說:“好了,不阻您和小妹做事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祝您開心!”
說完,帶著餘下的小姐離開了胡輝所在的房間。
至於房間裡後來發生的一切,恕小的不再贅述。
兩個小時後,被小姐折騰過一回的胡輝等人來到夜總會的客廳,喝了一壺濃濃的咖啡。然後,懶洋洋地拖著桑拿後的軀體,回到房間睡覺不提。
第二天,胡輝一行四人在李朝陽似曾相識的認路帶路的過程中,來到了xx國有銀行南澳支行。怎料,那位先前主動找上門來到深圳湖貝支行跟王顯耀、夏天協調的伍行長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全然不理睬胡輝一行,說了一句:“我有事,相關情況請你們聽我的辦公室主任介紹一下。”
他說完,打了一個內線電話,叫來該行辦公室主任把他們領進支行辦公室,由辦公室主任應付了他們幾句,說是刑事偵查仍未結束,其他事情無從談起。
胡輝他們話不投機半句多,落得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活像一群投錯廟的和尚。
不到半個小時,原來信心滿棚的四人就像四隻鬥敗的公雞,一個個耷拉著腦袋,走出了xx國有銀行南澳支行的大門。
在這四人中,隻有李朝陽曾經跟隨王顯耀、夏天來找過伍行長。李朝陽看到當年熱情有加的伍行長不理不睬,小聲對胡輝說:“上次我們來這裡,伍行長還想請我們吃飯呢!”
胡輝聽後臉色鐵青,沒有說話。
四人回到旅館,胡輝沒好氣地說:“回去!”
於是,任爾為開著車,載著胡輝一貫人等,到了碼頭,渡海經澄海縣到了汕頭市,再上深汕高速公路返回深圳。
經此一役,這四人當中的李清看到市民銀行的貸款清收工作,難度不小,顯然不是自己所長,比起當律師來更難以混到飯吃。第二天,他向胡輝提出不在市民銀行做了,還是做他的職業律師更適合自己的專長。胡輝無可奈何,任他離去。
人們看這李清,在湖貝支行混了半個月,沒有領湖貝支行的一分錢工資,卻把好端端的信貸二級檔案拆成牛頭肉似的一片片碎紙,放在活頁文件夾中,美其名曰:建立“兩清”檔案。然後,知不可為而不為,稍無聲息地溜走了。
而胡輝、陳作業始終對李清的離去守口如瓶,隻對外放出風聲:“李清請一個星期的假,處理私人問題。”
而到了南澳的胡輝、任爾為、李朝陽三人回到支行後,也對他們在南澳的冷遇三緘其口,隻字不提,好像根本就沒有去過南澳一般。
其實,胡輝此時已經看出清收舊貸款本息工作有多難。但是,能清收回來與清收不回來,對自己利用這行長的平台沒有很大的實質性的關係,不說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