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
我發現她在低聲和我的副鏟屎官,那個叫白芷的人類,嘀嘀咕咕,還時不時逼我仰躺在地,強行固定住我的小腳腳,似乎在觀察著什麼。
這不對勁,這很不對勁。
我聽她說什麼“絕育”、“切除”,瞬間知道她想做什麼了?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她之所以這麼喪心病狂,不就是仗著我寵她嗎?!
要知道,佛門不但有也有菩薩低眉,亦有怒目金剛相!
大歡喜之後就是大寂滅,我萬萬沒想到,一場魚水之歡,竟讓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我掙開了她要捏我後頸的手,飛快地跳躍到了樹枝上,回頭深深看了她一眼,悲痛欲絕地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