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歐尼,我們開始練習吧。”
真的到練歌的時候,宋安然才發現薑詩賢的話真的一點都沒有謙虛。
“因為…壞…。米啊內,我進晚了。”
“因為壞,所以……啊,米啊內。”
……
宋安然看一直她抓不住進入歌曲的時機,於是在一旁給她打著拍子,該要開口唱之前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
“因為壞,所以所以更美好……”
進入歌曲的時機終於卡準了,但糟糕的是,完全不在原調上。
金昭西眉頭皺了皺,打斷了她。
“阿尼,詩賢啊,要唱的更低一點啊。”
宋安然坐在練習室裡放著的電子琴前,簡單的順了一遍這首歌的琴譜後,讓薑詩賢跟著她彈的旋律唱一遍。
薑詩賢唱完以後,宋安然和金昭西麵麵相覷,發現事情嚴重了。如果隻是高音上不去的話,把高音part給她們兩個就可以了,但是這個親故明顯是五音不全類型的,這首歌的難度又偏高,真的是進到地獄難度了。
……
接下來的幾天,不止薑詩賢,宋安然和金昭西也被迫開啟了地獄模式。她們不僅要把自己部分的高音練習到位,還要擔當薑詩賢的聲樂老師。
這個親故的公司本來就是想要推出一個女子的純舞團,所以完全沒有為她們請聲樂老師。無論是開嗓,發音位置還是唱歌技巧都是宋安然和金昭西手把手的,從零開始教她。
PD:“對於小組現在的進度滿意嘛?會不會覺得自己又要練習,又要教薑詩賢選手是一種負擔。”
被帶到小黑屋的宋安然:“雖然現在小組的進度比其他小組落後不少,但我對於目前的程度已經很滿意了。然後詩賢歐尼的話,完全不覺的是一種負擔,反而會因為教會歐尼唱歌而感覺到很大的成就感。”
宋安然說到最後,瞪圓了眼睛,握拳小拳頭,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歐尼,fighting!”
導師審核的那天,宋安然和薑詩賢早早的到了練習室。兩個人都戴著帽子,將帽簷低低的往下壓,確認了周圍都沒有人以後。
“好了,歐尼,現在開始吧。”
“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歐尼,恰蘭達!再多做幾次吧”
“好,啊啊啊啊啊啊……”
晚了幾分鐘到的金昭西站在門口,看著像是在偷偷乾壞事的兩人,又是一臉無語。走了過去,將兩人的帽子揭掉,揉了揉兩顆毛絨絨的小腦袋,瀟灑的轉身坐到地上。
“你們繼續開嗓吧,我先吃早飯。”
頭發被弄亂的宋安然用手指扒拉著頭發,試圖理順一頭亂毛,乖乖的答應了。
薑詩賢則是頂著炸毛,繼續一本正經的開嗓。
三人在昨晚,終於第一次完整的配合唱完整首歌。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時,三個人都已經累的躺倒在地上。和體力上的消耗相比,唱歌是一項技術活,循環練習的結果就是會對歌曲產生生理上的恐懼。
不斷不斷的聽歌,練歌;反反複複的糾正一個字眼,一個發音,久了以後大腦好像變成了一團漿糊,比起身體上的疲憊,心更累。
宋安然有時候唱著唱著就忘了自己在乾什麼,甚至盯著歌詞稿忽然就忘了某個字怎麼念了,搞得旁邊兩人哭笑不得。
因為擔心導師審核的時候發揮的不好,三個人約定好早上先來教室練習,剛好趁著早上時間開嗓,所以就出現了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來練習室大喊大叫的奇怪行為。
“安然啊,怎麼辦,我好緊張啊。”
上一組的練習生已經表演完,馬上就到她們了。薑詩賢抓住宋安然的手,嘴唇發白,聲音止不住的發虛。
“歐尼,我們練習的很棒了,一定沒事的,要有自信。”
宋安然回握住她的手,堅定的說道。
“下一組,《pied piper》”
歌曲前奏出來的時候,宋安然冷不丁渾身一個激靈,嚇得從地上彈了起來。這首歌已經成為了她的心裡陰影,她覺得表演完至少一個月內都不能再聽到這首歌了。
“因為壞所以更美好
我們不都心知肚明嗎……”
薑詩賢開口進第一句之後,宋安然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她抬頭看導師,果然孝真老師的臉色已經迅速變黑。薑詩賢也知道自己一時緊張,把調起的太高了,但是又無法挽回,隻能閉著眼硬著頭皮唱了下去。
“又不是接受懲罰不是嗎”
果然……還是破音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事情比較多,沒有碼字,感覺有點怪怪的。雖然和你們說我是隨緣日更,但說不定我要養成日更的好習慣了,果然還是身體比較誠實啊。
謝謝下麵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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