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蘇言也跟著好兄弟的視線看了過去,摸了摸下巴道“咱小師弟都和蕭先生在峽穀口那站了一天了吧,這一左一右的……”
彆說,還挺有氣勢的。
就是吧,忒招人了些。
這峽穀四周的女孩子們,就沒幾個沒往那邊看的。
若不是這二人都冷著一張臉,從裡到外的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寒氣,恐怕峽穀口都要裝不下了。
現在的女孩子啊,可真是一點都不矜持……
蘇言搖頭晃腦的暗暗腹誹了幾句,他覺得自己的這張臉也不差啊,怎麼就沒幾個女同學過來,也對他噓寒問暖一番呢?
“秦家那邊呢?”陸景樘思索片刻道,“有沒有打聽到什麼消息?”
秦家勢力不俗,秦時身邊又帶了不少好手,按說早就該到葬龍穀了,但他們卻一直沒有發現對方的蹤影。
陸景樘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說道這個,蘇言可就來勁兒,眼冒八卦道“這個我知道,西山劉家那邊的人說,秦家的人原本是和他們一起進山的,但中途遇到了陳家的人……”
說到這裡,他微抬下巴,不屑的往陳家的駐紮地那邊看了一眼,意味深長道“陳梟那小子不是一直把葉家那個冒牌貨帶在身邊嗎?聽說兩邊在山裡遇到了……”
蘇言故意頓了頓,輕哼道“都說情敵見麵分外眼紅,據說秦時當時就冷了臉,然後就和大部隊分開走了。從那之後,就再也沒人在山裡遇到過秦家的隊伍……”
眼見陸景樘的臉色越來越凝重,蘇言也意識到不對了“景樘,你說……該不會是秦家故意……”
陸景樘微微搖頭。
不管秦家是不是故意借著這些兒女情仇,和眾人分開走,但秦家這次橫插一手,非要來寧家村蹚渾水,還是秦家的太子爺親自帶隊,這本身就不正常。
畢竟這幾年秦家和上頭的關係……可是大不如從前了。
不過他們山外山的弟子,秉承內院祖訓,一向不涉朝政……陸景樘想了想,就把這事兒放下了。
家國大事,離他們太遙遠,至少不是現在的他們能夠插手的。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弄清楚葬龍穀的事。還有葉蓁
陸景樘看了眼左側的那個山頭,心頭一動,又問蘇言“蘭若寺那邊呢?可打聽到什麼消息?”
蘇言努了努嘴,“蘭若寺的人是和陳家的隊伍,一起進山的……”
說道這事兒,蘇言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我聽說那個蕭燃對咱們那位葉薇學妹,似乎格外另眼相待……
不過,景樘,我總覺得這裡麵有事兒,不然蕭燃一個和尚……他也不怕佛祖怪罪,犯了清規戒律?”
陸景樘按了按額頭,看向蘇言的眼神,十分的一言難儘。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這個好兄弟變得這麼八卦的?
他記得從前的蘇言,也不是這樣的啊……
不想再聽八卦的大好人,給身後的趙雲小姐姐遞了個眼神,抬腳走向峽穀前的二人。
他看了眼左邊的蕭雲埕,又看了眼右邊的楚寒。
最後還是走到了蕭雲埕旁邊“蕭先生……”
不想,他剛開了頭,原本麵無表情的盯著峽穀口的蕭雲埕,忽的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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