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了重重的咳嗽聲。
葉蓁一驚,猛地回頭看去。
就看到老院長站在房門口,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瞪著他們。
那模樣,就仿佛……自家院子裡的白菜被人給偷走了?
“老院長……”葉蓁下意識鬆開了蕭雲埕的腰,後退了兩步。
“嗬。”葉天狼雙手背在身後,眼神在兩個孩子之間轉了好幾圈, 心頭莫名有些惆悵:這才多久啊,自家院子裡的白菜,就學會拱豬啦?
雖然,這頭豬吧,它長得是油光水滑,還金光閃閃的,但他心裡怎麼就那麼的不得勁呢?
老頭兒哀怨的看了葉蓁一眼, 這孩子,也太不矜持了,就不怕把彆人家的金豬給嚇走了?
葉蓁:“……”不是,我什麼都沒乾啊。
她下意識去看蕭雲埕這個罪魁禍首。
蕭雲埕偏過頭,也不去看葉蓁和老院長,麵上看似沒有半點異常,隻耳尖有些發紅。
葉蓁睜大眼:“蕭雲埕,你……”躲什麼躲啊。
蕭雲埕假裝沒聽到她的話,直接走向那邊的老院長,然後開始掏東西。
銀行卡、支票本、戶口本……嗯,等等,戶口本?
“蕭雲埕。”葉蓁忙快步上前按住蕭雲埕的手,一邊不動聲色的解開了方特助身上的定身符,一邊對老院長說,“……那什麼,院長,咱們去你屋談,你看蕭雲埕他和方特助還有事要談呢。”
剛剛能活動的方特助,冷靜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就,有點懵。不知道該不該留下來和老板談?
葉蓁才不管這麼多, 說完就連推帶拉的帶著吹胡子瞪眼的葉天狼回到了隔壁那屋。
正好,老院長見多識廣,她想問問他有關祭品用活魚的那事兒。
望著葉蓁離開的背影,蕭雲埕微微皺眉。
方特助看著桌子上那一堆物件,略覺得有些尷尬。
想了想,他上前說道:“蕭總,剛剛收到的消息,葉家那邊三天後要舉辦一場宴會,葉非銘也給我們送邀請函了。您看……”
方特助等了片刻,蕭雲埕才從桌子上那堆東西中回過神來,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去準備吧。”
到了宴會那日的傍晚,葉蓁特意換了一身黑色晚禮服,很正式的那種,是蕭雲埕特意給她弄來的。
黑色的晚禮服很襯她的氣質,沉靜大方,溫婉動人,但葉蓁穿著卻覺得有些彆扭。
“為什麼非得穿成這樣?”葉蓁跟著蕭雲埕上了車,沒在車上見到其他人,扭頭問道:“對了,小五他們人呢?”
她記得,小五他們幾個十多分鐘前就出門了。而她因為身上這件有些彆扭的禮服,所以出來得遲了一會兒。
“這車坐不下。”蕭雲埕麵不改色道:“所以我安排方特助開另外一輛車送他們去宴會廳了。”
葉蓁:“……”行吧,你說了算。
今晚的葉家,很熱鬨,光是賓客,就來了上百人。
葉非銘整個人,更是春風得意,喜氣洋洋。
走路都帶風那種。
寧家村的那座新礦,已經被他拿到了手裡,整個旅遊小鎮的人,已經開始搬遷,從國外訂購好的大型設備,已經在運回國內的途中……
礦建和土建都提上了日程,可以說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
唯一還差一點的,就是最後的預算書出了點問題。
但問題不大,他脫陳家那邊的關係打聽到,隻要在預算上投入一點,應該很快就能進場開礦了。
穀輱</span>但他手裡實在是沒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