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導黑沉著臉問:“在哪個房間搜出來的?”
工作人員看了眼旁邊戴良的方向,說:“在戴良的打包好的行李箱裡找到的。”
剛剛還信誌滿滿的戴良,臉上的表情瞬間一寸寸龜裂掉,怒吼著:“你胡說,怎麼可能是在我的行李箱裡搜出來呢?”
時飛扯著那公鴨嗓,嘖嘖嘖道:“太可怕了,戴良沒看出來你居然是這麼卑鄙的小人,虧你平時裝的一副和莊辛然關係那麼好的樣子,原來你還藏了這麼深的心思。”
戴良怒道:“我放你狗屁,你張嘴就噴屎是不是?我怎麼可能會害辛然。”他恨不得把辛然捧在手心呢。
時飛聳了聳肩膀說:“可毒藥是在你的行李箱裡找出來的,你怎麼解釋?”工作人員這將打開手機說:“我有拍下了當時的照片。”
將翻出來的手機照片遞給滕海寧。
滕導看完後,一臉黑沉的看了眼戴良,這時其他工作人員拿來了投影儀,滕導將手機交給他們,很快白色的牆上投放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裡有人手裡拿著一個透明塑料袋,袋子裡有著小半袋的白色粉末。
再往下翻是另一張照片,一個打開的行李箱裡,有人的手從一件綠色的衣服外套口袋裡摸出來這個透明塑料袋子。
雖說從圖片上看不出什麼來,大家也知道就是這東西害了莊辛然。
“太可怕了,這麼大一包,對方是想要把我們全部都毒啞嗎?”
“他這是打算自己晉不了級,也讓彆人乾脆不能比賽嗎?”
“還不知道莊辛然的嗓子能不能恢複呢,你說他怎麼下得去手啊。”
“我記得當初他和時飛鬨矛盾時,莊辛然站在他這邊還導致被罰過呢,現在卻忘恩負義的背後捅一刀。”
“他自己乾了這種事,怎麼還好意思栽贓給時飛呢?差點就信了他的話。”
“你們彆胡說,我沒有,這事不是我做的。”戴良著急上前兩步想要解釋,卻發現沒有一個人相信他。
“羅杭你信我,咱們平時每天一起吃飯訓練,我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戴良和一個平時玩得比較好的選手解釋,希望他能夠相信他。
結果羅杭見到戴良過來,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一副深怕也被連累下毒的樣子。
不止他,那一片的人全部都退後了兩步,一臉警惕的看著戴良。
時飛站在那裡看著戴良那著急又激動的某人,眼神淡淡的。
前世他被戴良陷害時,也是這樣四處跟人解釋,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他,大家隻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現在他將自己曾經所受的還給戴良,讓他也嘗嘗被人冤枉又不被世人所相信的樣子。
戴良突然眼神落在時飛的方向,雙目赤紅的說:“是你對不對?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你在栽贓陷害於我對不對?”
他的聲音很大,幾乎要把屋頂給掀翻了一樣,凶惡的眼神如同一隻猛獸一樣。
“宿舍的走廊上有監控,完全可以查我有沒有進過你的宿舍。”時飛清了清自己沙啞的嗓子,對滕導說:“滕導,我喉嚨疼就不說話了,我相信這事你會解決好的。”
戴良轉頭看向滕導,著急解釋著:“滕導,你要相信我,真不是我,這事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的,肯定是時飛陷害我的。”
那邊工作人員說:“剛才我們查房時,順便也有查了監控,發現時飛和你們宿舍分開之後,就再也沒有進入你們房間。倒是讓我們查到了,時飛和何小北他們的3號練習室裡麵還有兩瓶也是被下了藥的維C水。而今早淩晨四點多,天還沒有亮的時候戴良曾經進去過。”
平時練習室裡都是有跟拍VJ一起的,選手們開始一天的練習了,VJ也會拍著。
早上四點多,基本上的選手都沒有醒,VJ當然也不會去跟拍。
不過走廊上是有安裝著24小時的監控的。
“不可能,怎麼可能他沒有進去過呢,而且……”戴良很肯定這事就是時飛乾的,之前給他喝的水,他沒事變成莊辛然有事,這事就和他脫不了乾係,偏偏他又沒有辦法說出來。
而且他之前明明拿打電話花錢請一個會電腦的朋友將那個時間段,3號練習室走廊附近的幾台監控器裡的畫麵給刪除了。
他還特意讓人把那段視頻傳給他看過,到他出現時監控錄像裡的內容還是之前的畫麵,不仔細看甚至都發現不出來。
這會怎麼又變成能看到了,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