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敖陽帶著兩名銀甲護衛急急忙忙的逃匿,他的心裡非常的糾結。這一次跟著他出來的八個銀甲護衛,死了六個,現在還有這個大老黑也算是廢了,就算養好傷也是武功大打折扣,到時候能當個訓練新兵的教頭就不錯了。
回去怎麼向大皇子交代?有心一走了之,可是自己還受了傷,這種傷真不是地方,自己還沒本事醫治,恐怕還是要求助於大皇子。所以敖陽一路上也是忍著疼痛,心裡麵也在盤算。這該死的小胖子,怎麼就射中了如此要害的部位呢,他是不是成心的?現在還真是非常的蛋疼啊!
走了很長一段時間,敖陽忽然感覺到似乎有人一直在跟著自己,而且對方的人數不少,武功不弱,最起碼比身邊的兩名銀甲護衛要高。所以身邊的兩名銀甲護衛暫時還沒有察覺到。
敖陽的心裡就是一驚,難道十九公主的人真的追來了?不至於吧?不就是虐殺了你一名女兵嘛!但如果不是十九公主的人,那會是誰呢?
“注意!好像有人跟著我們!”那名銀甲護衛的首領功夫也不差,他也感覺到了一些,但是沒有敖陽那麼確定。他的功夫已經差不多一隻腳踏進大武師的境界了。現在對方又離得進了些,他也察覺到了。
“嗯!老黑,把你的镔鐵棍給我!”敖陽一伸手把大老黑的镔鐵棍拿了過來,他的一對車輪板斧不是落在水塘中了嘛!現在隻好用老黑的镔鐵棍了!不過他這種級彆的高守,用任何兵器都不成問題,差彆不是很大。
大老黑也是廢了一條腿,所以一隻手要架著拐杖,也沒辦法使用镔鐵棍,他現在隻能是用一把單刀,是從其他的護衛身上取下來的。
“出來吧!鬼鬼祟祟的跟了這麼久,也該現身了!”敖陽轉過身,衝著身後的不遠處喝道。
“嗬嗬!敖陽,西源城的第一巨匪,還真有點門道,倒是有點小看你了!”這時候從三十幾米遠的樹後閃出了六個人影,全都帶著麵具,陰森森的。看似不緊不慢的,可轉眼就到了跟前。
敖陽仔細的感應了一下對方的氣息,心中頓時大驚,對方六個人居然全都是大武師的級彆,是誰這麼大的手筆?這不可能是十九公主的人,她還沒有這麼強的實力,隨隨便便就派出六名大武師,要是這樣,剛才也不會讓一群女護衛和自己纏鬥了!
“你們是自己繳械投降?還是要我們親自動手?要是我們親自動手,那就沒有什麼好結果了!”為首的黑衣人陰笑著說道,還真要感謝敖陽,帶著他們來到這麼偏僻的地方,現在動手簡直是太輕鬆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我們是大皇子的人?”敖陽不得已,隻好搬出了大皇子這張虎皮,想要能鎮住對方。
“嗬嗬!知道,知道,不就是大皇子的銀甲護衛嘛,嘖嘖,看樣子也不堪一擊啊!連一群女兵也對付不了!”為首的黑衣人很不屑的說道。
“你們想乾什麼?”敖陽的心裡就是一沉,對方連他們的來曆都查得清清楚楚,看來是早就盯上自己了。
“也沒什麼?就是想請你們去我們那裡坐坐,放心,到時候就放你們回去!”為首的黑衣人笑著說道。但是他的話讓人根本就不敢相信。而且他也不在乎對手是否相信。
“敖某人還不想討饒,請讓路吧!”敖陽冷笑一聲,鐵棍架起,他根本就不會相信對方的鬼話。
“那就隻能是我們自己動手了!敖陽,要是你沒有受傷,我們倒還有些忌憚,現在嘛,嘿嘿嘿嘿……動手!”為首的黑衣人陰笑著一揮手。
手下的五名大武師級彆的黑甲護衛頓時釋放出了大武師的強大的氣場,讓敖陽都覺得心驚肉跳,同時麵對五名大武師,這還是第一次。
“和他們拚了!”那名銀甲護衛的首領這時候也是拚了命了!他根本就不能投降,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在大皇子的封地,所有的家產和土地也在那裡,怎麼可能束手就擒?
同樣的大老黑也是一咬牙,準備拚命了,自己受了傷,現在隻能是抱著拚死一個就不虧的想法。
“哼!讓我見識一下,你們這幾個大武師的含金量!”敖陽雖然是受了傷,但是還是非常的狂妄,他知道隻有玩命才能有一線希望脫身。
雙方已交手,頓時就看出了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對方五個人居然是圍著他們三個在戲耍一般,並沒有真正的下狠手,而是在練習自己的各種武技,能有這樣好的對手,也挺不容易的,都很長時間沒有好好地打一仗了!
但是就是這樣大老黑也是左一刀右一槍,身上不停地在受傷,鮮血已經滴滴噠噠的開始從他身上滴落下來。
敖陽以一敵三,倒是非常的驍勇,無奈兵器不趁手,而且還受了傷,下麵越來越蛋疼,這讓敖陽的實力大打折扣。他的身上也是挨了一刀,肩上還被刺了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