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彆人還是她族人。
就因為要凸顯他們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幾十名族人無辜喪命,二百多族人淪為玩物奴隸。
秦衍有些犯難,眼下的情形不容樂觀,關押她們的欄柵守衛在秦衍眼裡猶如一塊豆腐,領地布防更是處處是漏洞,不堪一擊。
關鍵是逃出去之後,怎麼安全帶著幾十名體質柔弱的傻白甜族人躲避魚鳧的後續追擊,平安返回族地。
鸞族人顏值是實打實的能打,戰鬥力是沒有的。
單婭滿懷期待走後,秦衍重新整合了一下原主的記憶。
一群野馬躍然於腦海……
“族長,我們該怎麼辦?”黍皺著一張豔麗的臉,憂愁的樣子,可真是...招人疼。
黍一說話,三十來個小鮮肉大美人一起睜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她。
秦衍莫名被萌了一下。
鸞族的男子長得雌雄莫辨,堪稱人間絕色,即使在牢裡關了幾天,依然美得天妒人怨。
就連秦衍都有那麼一丟丟把持不住,很容易就心軟,人果然是極致的視覺動物,對美的事物不自覺會變得更加寬容。
“等天黑,我們想辦法逃出去。”她低聲道:“現在你們什麼也不用做,什麼也不用想,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自從老族長永眠地底,鸞族的管理程序是這樣的,任何思考得不到答案的事和雞毛蒜皮的事第一選擇是問族長,族長拿不定主意再去問大巫,如果說一個月出現十件需要詢問族長的事件,那麼有9.99件,族長會去詢問大巫。
這次他們的族長節省了一道中間程序,直接回答了他們。
轉變是好的,但有點不放心誒,族人們不會直接去質疑族長,互相小聲議論:
“我們打的過門口魁梧的看守嗎?”
“黍力氣最大,你有把握嗎?”
黍麵色蒼白,無聲晃頭。
“那怎麼辦?”
“他們都好野蠻粗魯。”
“還很壞。”
“對哦,人怎麼可以壞成這樣!我們好心收留他,他為什麼要恩將仇報?”
秦衍忍不住插話:“聽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
族人們搖頭,目露好奇。
秦衍徐徐道來。
聚精會神聽完族長講的寓言故事,大家一知半解沉默,狄偏頭思考,半天他說:“族長的意思我們是農夫,魚鳧是毒蛇?”
正當秦衍覺得他們也不是那麼單蠢天真時,就聽狄又說:“可毒蛇不會咬我們啊。”
秦衍:!
誰來救救我!
望天一會,秦衍認命解釋:“這隻是一個比喻,農夫和蛇的故事告訴我們一個真切的道理,人心險惡,當我們準備對一個人伸出援助之手時,一定要分清善惡,對惡人不可心慈手軟,憐憫壞人的結局是悲慘的。”
大巫一直閉著的眼睛豁然睜開,他詫異又驚喜地注視著秦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