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被蒙蒙狠狠地踩上一腳,弗羅斯特恨不得立馬就上前給蒙蒙一巴掌,可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顧安就擋在了蒙蒙的麵前,弗羅斯特咬緊了牙關,“你們顧家就是這樣對待賓客的?我爹地係港島的都督,你們竟然敢不將我放在眼裡...”弗羅斯特狠狠地看向顧安與蒙蒙。
“哎呀呀,我隻係一個小女子,難道查理斯都督的兒子竟然這麼弱不禁風?我隻係不小心踩左你一下,難道你竟然哭了?”蒙蒙‘弱弱’地靠在哥哥的身上,她還裝模作樣嬌媚地歎了一口氣,“哎,係我不對,我都沒想到弗羅斯特先生你竟然咁怕痛,我確實是要講聲對不住了。”
同弗羅斯特是不能講道理的,如果把剛剛弗羅斯特想要占蒙蒙便宜的事情說出來,弗羅斯特肯定就會說那是他們國家的禮儀。但從另外一方麵說就不一樣了,健壯的,驕傲的弗羅斯特竟然被一個嬌弱的女孩子給‘打’得哭了,這是多大的一個新聞啊。
弗羅斯特以往在眾人麵前都是鼻孔朝天,但現在的他卻是一副又抱腳又流淚流鼻涕的模樣。大家可不會管弗羅斯特的流淚流鼻涕是因為生理反應還是因為真的怕疼,蒙蒙說得太搞笑了,現場的人一看一聽,便開始哄笑起來,而這哄笑,便又是讓弗羅斯特氣得臉都紅了。
“隻係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算不得什麼,”這邊的動靜這麼大,查理斯都督也過來了,“起身!你精心準備的禮物還不快點送給胡小姐!”查理斯都督大聲地對自己兒子說。
查理斯都督不愧是一隻老狐狸,他一下子就把事情定性為‘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了。查理斯都督的一聲驚嗬後,弗羅斯特也忍痛著直起身體。
“係的父親,”弗羅斯特對查理斯都督很是恭敬,他從旁人手中接過一個禮盒,就一拐一拐地走到了蒙蒙的麵前,“胡小姐,生日快樂,”他停了一下就又說道,“我知道我前幾日沒有陪你,所以你對我生氣了,我日後一定會天天陪住你的。”
蒙蒙的眉頭一皺,她已經無數次拒絕這個弗羅斯特了,她們連朋友都算不上,為什麼這個弗羅斯特還把他們之間的關係定性為‘男女朋友’?
哥哥聽到查理斯都督與弗羅斯特的話後,也十分生氣,“飯可以吃,但話不能亂說,”顧安的臉也冷下來了,“查理斯都督與弗羅斯特說話可要小心點。”
“哎呀,大哥,蒙蒙長大了總是要談戀愛的,你就不要總是管著了,”顧平現在也趁機起來了,被顧安摔到地上,他的腰都差點斷了。
顧平扶著腰,站在顧安對麵離得遠遠地,等到自以為安全後,他便齜牙咧嘴地說,“蒙蒙昨天還不是剛見完弗羅斯特嗎?應該說蒙蒙這幾天都在跟弗羅斯特見麵呢,”顧平笑了笑,“蒙蒙肯定是跟弗羅斯特談戀愛了,她這是在瞞著你呢。”
顧安聽了顧平的話後便是心裡一緊,他雖然知道顧平說的不是真的,但他心裡卻是湧出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人難受得很。
“雖然你是蒙蒙的哥哥,但作哥哥的也不能這麼不通情達理是不是?”顧平見顧安不說話,就更是得意地說下去,“弗羅斯特是查理斯都督的獨子,這身份地位完全配得上蒙蒙啊。”
不,不僅是哥哥,顧安在心中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念頭,但還沒等他想清自己的心,一股憤怒的感覺就湧上了心頭,為什麼他們一定硬是要把蒙蒙和弗羅斯特扯到一起?!
“顧平先生同我們講他昨天才到港島,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同弗羅斯特在昨天見過麵?莫非你同弗羅斯特他們原先就是有什麼聯係的?”蒙蒙可不是任由彆人擺布的性子。
“至於弗羅斯特先生,”蒙蒙用眼角從上到下地掃了弗羅斯特一眼,“我是不會鐘意那些被女仔一打就哭的人的,我在這裡要事先聲明,我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弗羅斯特先生。弗羅斯特先生的紅玫瑰,還是送給其他人吧。”
既然查理斯都督與弗羅斯特都極力想把自己與他們扯到一起,那蒙蒙就偏偏不如他們所願,甚至乎,蒙蒙還要向他們反擊。而蒙蒙近似‘羞辱’的話,也成功地轉移了人們的視線,大家又開始笑了起來。
“你!”弗羅斯特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他的父親用手阻止了,“胡小姐講笑了,看來我兒子的確是惹惱了胡小姐了,還請胡小姐原諒,”查理斯都督含糊不清地說了這一句後,就帶著弗羅斯特走到了宴會的另一邊,這件事情看似是平息了。
而等到查理斯都督與弗羅斯特走後,顧平卻不僅不趕緊離開,反而是既囂張又神秘地跟顧安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對我很生氣,也對我有很多疑問,”顧平湊到顧安的身邊後,就小聲地說,“我有事情要跟你說,但隻會在現在跟你說,”
“那個秘密可是關於你的寶貝蒙蒙的,”顧平臉上的假笑終於被‘拿’下來了,“如果你想知道,那就現在跟我上樓,否則以後你就是逼死我,我也不會說。”說完後,顧平也不管顧安是什麼反應,直接就走進了彆墅。
顧安神色不明地看著顧平,要說顧平沒有古怪,那是不可能。
“哥哥,你...”蒙蒙有些擔憂地看向哥哥,顧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會傷害哥哥嗎?
“放心,哥哥去去就回來,難道你還不相信哥哥麼?”顧安輕輕地拍了拍蒙蒙挽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他向蒙蒙溫柔地笑了一下,就也進到彆墅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