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來人啊,弗羅斯特少爺瘋了!”突然,一個顧家的保姆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彆墅大門,就在門口大喊起了起來。
宴會本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顧安請的賓客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們本就熟悉,正在觥籌交錯地笑著喝著呢。聽到這一聲算是‘石破天驚’的喊聲,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了。更何況,這裡麵還涉及到了港島的大權貴之子弗羅斯特少爺。
“快來人啊,弗羅斯特少爺把自己的頭往展櫃上撞,誰都拉不開啊!”又一個保姆從彆墅裡麵跑出來,大家的好奇心也到達了頂峰。
而查理斯都督在聽到這兩聲喊聲後,他的心就沉了下來。他在表麵上雖然還是一派冷靜,但他的心裡早就著急起來了。
按照他的計劃,在那個侍應把胡蒙蒙引到彆墅後,弗羅斯特就應該把胡蒙蒙引到那個擺有木屋時鐘的展櫃前。在查理斯都督的計劃裡,弗羅斯特是應該求愛的。是的,弗羅斯特向胡蒙蒙求愛,然後就把眾人從宴會吸引到那個展櫃前。
之前不管是弗羅斯特,查理斯還是顧平,他們想要把弗羅斯特與蒙蒙扯成一對,也是在為今天做準備。
雖然計劃是出了一些小差錯---在宴會開始時胡蒙蒙就拒絕了弗羅斯特,但箭已經在弦上,計劃還得照樣進行。就說弗羅斯特愛胡蒙蒙愛得癡狂,或者說這是兩人在鬨彆扭就好。反正之前弗羅斯特纏著胡蒙蒙的事情,全港島的人都是知道的。
而被弗羅斯特這樣一個英俊多金的人這麼熱烈地追求著,又有哪個女孩能夠拒絕呢?
“查理斯都督,您看...”圍在查理斯都督身邊的賓客伸長了脖子向彆墅那邊張望,但礙於港島都督的權威卻不敢擅自過去。
“看來弗羅斯特係玩瘋了啊,年輕人真係,”查理斯都督邊笑邊搖頭,“我們一起去看看吧。”查理斯都督還是決定按計劃進行。
既然查理斯發話,那宴會上的人就聚在查理斯都督的身邊,進到了彆墅裡麵。而等到大家進去彆墅一看,好家夥,弗羅斯特混混沌沌地,正被兩個保鏢給架著呢!
“放手!你們好大的膽子!弗羅斯特!”查理斯都督看到自己兒子昏迷不醒的樣子,臉色都變了,但他還是自持臉麵,沒有上前。
“啪”地一聲,聽到查理斯都督的話,那兩個保鏢也不慌,直接就是‘放手’了。當然了,弗羅斯特軟得像攤爛泥一樣,那兩個保鏢一放手,他自然就像泥一樣掉在了地上,聽那聲音,簡直就是讓昏迷的弗羅斯特雪上加霜。
“你們!”查理斯都督都要氣壞了!他連忙讓自己的手下去把弗羅斯特扶起來,“我要將你們都殺了!”他指著那些保鏢大聲喊道。
“都督,我們也就隻是按你說的做。”那兩個保鏢一點都不在乎查理蘇都督的威脅。他們可是顧安的人。
等到查理斯都督的手下把弗羅斯特扶起來,大家才看清他到底有多慘。鼻清臉腫都是小事,弗羅斯特不僅臉破了,頭也破了,血流了滿臉,以往英俊瀟灑的容貌消失了,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厲鬼一樣,嚇得查理都督的手下顫兩顫,差點沒把他扔地上。
便是見過血,殺過人的查理斯都督見了也被嚇一跳,他趕緊上去查看弗羅斯特的鼻息,幸好,他隻是暈了過去而已。
“顧家好大的臉麵,竟然這樣對待我列顛國的人!”查理斯都督不再壓抑著怒氣,“顧安呢,叫那個小子過來見我!難道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上門的賓客,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皇家警察的人的?!”
自己兒子被打是小事,但自己兒子在全港島的權貴麵前被打,那就是一件大事了。被人這麼落麵子,他查理斯還要怎麼在港島混下去!他今天非要把顧家弄個天翻地覆不可!
“應該是說查理斯都督好大口氣才是,”顧安終於露麵了,蒙蒙就在哥哥的身邊挽著他的手。“弗羅斯特將我顧家的宴會搞到亂七八糟,這筆賬,我都還沒同查理斯都督你算。”
“哈,你打了我的兒子,還要同我算賬?你們顧家這筆賬算得真是好啊。”查理斯眼神陰鬱地看著顧安。
沒錯,顧安就是不僅要打弗羅斯特,還要查理斯都督父子被打了還要對自己道歉和賠償。
“誰說是我顧家的人打弗羅斯特的?”顧安反問一句,“上門就是客,弗羅斯特是查理斯都督你的兒子,他到底是要犯多大的錯,我才會打他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