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君把都東西放在廚房裡,又回來看著太宰。
“檀君有什麼事情嗎?”作家宰似乎已經知道檀君想說的是什麼,但是他還是壞心眼地問。
檀君揉了揉太陽穴:“我之前是不是腦子不清醒說了什麼胡話?”
“什麼胡話?”作家宰歪頭,一副可可愛愛的樣子。
檀君看著他,似乎是在判斷這家夥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過了很久,他敗給了作家宰那無辜的小眼神,說起來他在太宰麵前永遠隻有妥協這一麵:“就是殉情的那些話,你不必……”不必放在心上。
“什麼嘛。”作家宰一臉失望,委屈的像是要哭出來了,“檀君管那麼精彩的言論叫胡話?我難得地那麼高興,結果你卻這麼說。好傷心。”
檀君哽住了。
“原來隻是哄騙我嗎?把我哄高興了卻一把把我丟下去。”作家宰唉聲歎氣,“好吧,殉情殉到一半檀君就丟下我走掉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我就是這麼可憐……”
檀君不知道該對哪句話先進行回應,好半天,他才顫巍巍地說:“殉情?我們?”
“我已經和檀君殉情過了啊。”作家宰滿臉的開心,但是下一秒又鼓起腮幫子,“嘛,就是檀君半道害怕了,還怕我死掉關上瓦斯跑了……就像是被睡了一晚上的藝伎跑掉了。”
檀君:“……啊。”
這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他不知道該吐槽他們已經殉情過了還是他被比喻成了藝伎。
太宰說話總是這樣,讓他不知道先回哪一句。
作家宰捧著臉唉聲歎氣地懷疑著自己的魅力。
【……殉情過?】首領宰冷笑一聲。
【……已經?】黑時宰的聲音陰涔涔的。
【……喵?】宰喵的喵嗚聲變得危險。
【這是你們達不成的成就!】作家先生又得意了起來。
雖說他和其他太宰共享了不少記憶,但是這個他完全沒有共享出去呢。
這種隻有我才了解檀君的感覺……簡直棒呆了。
不過既然都說漏嘴了,他也不介意拿來炫耀一下:【哎,哄騙檀君去殉情還真是不容易呢。】
相比起去殉情,檀君似乎更喜歡一起活下去呢。
【哄騙?多麼可怕的道德底線。】犯罪記錄無數的黑時宰如此說道。
【至少也要本著自願原則。】不知道強迫他人做了多少事的首領宰如此說道,【真是人渣呢。】
【我又沒逼他啊,他跑了我也隻是委屈地抱怨了幾聲嘛。】作家宰為自己辯解,【你敢說你們沒這麼想過?】
【當然沒有啦~】超級心動的黑時宰帶著蕩漾的尾音說道。
【隻有你會這麼想。】認真思考其中可行性的首領宰義正言辭地說。
作家宰:【……反正我是不信你們。】
檀君用力地抹了把臉:“我去做飯。”
他得冷靜冷靜。
“檀君螃蟹好了叫我哦!”作家宰立刻掛上笑臉揮著手說道。
哎呀,檀君的樣子還真是可愛過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加更(12/13)
最近要趕作業了orz